瑛皇国位处闽南中枢地带,周槽环境复杂新皇登基自然免不了前来一些友洽邻国c或盟友国家派人前来恭贺表态,然而牧骊歌却没有想到,这其中前来的“友国”竟还包括了异域。
完成登基大典之后,他依旧穿着登基时的朝服,穿着一件赤舄蓝紫龙袍,所纱袍是一层绛色,配以卷云冠,冠上缀卷梁二十四道,高一尺,卷梁宽一尺,戴时用玉犀簪导之。
他身后跟着两名穿着朝服的臣,一名乃刚任名为参政的柳之,一名乃京兆尹花甲,人一同来到御书房内,摒退四下闭窗掩门之后,牧骊歌令两人前来,人一同看着书案之上摆放着的那一个方正的红漆木盒。
红漆木盒并无什么特殊,六面木板皆普通材质,约一肘拐高,唯一特别的就是这个红漆木盒表面渐渐浸出一层薄雾烟汽,其底基湿了一摊水渍。
牧骊歌并没有假手它人,亲自将木盒掀开后,视线触及其内的物体,温润如溪的眼眸愈发深沉。
而柳之与花甲两人则愕然呆滞。
但见木盒内赫然放着一颗齐颈被砍掉的头颅。
牧骊歌拿起一块绸丝柔帕擦了擦手指,弯唇一笑。
“看来我们安插在异域的内应被他们发现了。”
柳之脸色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那颗头颅,道:“异域的人简直欺人甚,偏偏选在今日陛下登基的时候将这种c这种污物送来,难道不是打着触我瑛皇国霉头的恶念?!”
想比柳之的愤慨之言,花甲则显得冷静许多,他抚了抚唇上两撇美须,一双细长如缝的眼睛透着智慧:“陛下,此事虽然令我们损失了一名暗探,但同时亦让我们能够确信一些事情异域的人果然开始侵入我瑛皇国的商运,并且手脚已经触及漕运跟盐业,但小老儿私认为,擅作将人头之事送来捣乱今日登基大殿之事恐怕绝非惰皇的手笔,他有一种方式来警告威胁我等,但绝不会选择如此愚笨的方式。”
“或许吧,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该选个回礼送给他们才是。”牧骊歌眼神划开木盒,望着空气的某一处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
对于智囊花甲的推论他嘴上虽不置可否,实则心中也是这种想法。
“所以说我们与异域的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啊”花甲习惯性地抚了抚须尖,那微微上扬的细长眉眼更是掩藏了许多意味深长。
“公主!公主!哎?!您稍微再等一下,陛下正在”
门口传来一阵紧张呼喊与聒噪杂乱声音,但闻“呯!”地一声,那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随着室外光芒倾泄而入的还有一道亮丽又嚣张气恼的声音。
“皇兄,你过份了,我已经同意你将我身边的男人都弄走了,可你为什么还要禁令我出宫!”
牧骊歌一听是牧晓凤的声音,就是一阵头痛,即使他再疼爱她,像她这样擅闯御书房,搅扰他洽谈政事,亦勉不了动了真气。
一闯进来,虞婴便一眼看到了摆在书案之上的那颗头颅,她表示除了略感疑惑,却一点都不害怕,然后她扮演的牧晓凤却不一定了,她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当即便捂嘴尖叫一声:“啊——”
“闭嘴!”牧骊歌只觉耳膜被她这么一震隐隐作痛,立即挥出一道气,关上了木盒。
而柳之一看到这鬼见愁的宝黛公主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完美地行完礼令她挑不出错后,垂头拉上嘴唇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好德,而花甲到底是老人,所谓的老人就是勇于面对脑残的敌人,于是笑眯起一双看似阴险的咪咪眼,恭敬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便尽量作壁虎淡化自己的存在。
花甲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牧骊歌的傅,师者如父,不是特别重要的正规场合之中,他可以不用跟牧晓凤行大礼。
而牧晓凤对待这两人的态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