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种性格自恋又嚣张的人,玄婴直接用事实“告诉”了他答案。
砰!
伪“舞乐”额头一仰,下一秒捂住左眼,仅露一只黛色流欲线条柔媚的春水杏眸,那浅丽色瞳仁,如水笼飞萤烁烁,水婞点点,似诧似惊似不解地看着玄婴,微微瞠大几分,睫毛根根翘起。
“你你打我?!”
那受音颤抖如琴弦一阵急拨,柔弱纤骨似不胜重负。
玄婴收回拳头,十分隐忍且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看到一只“嗡嗡”绕着一盘美食打旋的苍蝇。
“嗯,打了。”
伪“舞乐”看她那副不知悔改“没错,就是打了你咋滴”的挑衅女王调调,怔怔地看了她半晌,然后缓缓垂落下臻首。
双肩先是小幅地轻颤,如雨蝶坠雨别有一番凄弱美感,他接着伸出一只如春竹修长玉雕般匀称的手,死死按住一半边面容,从肩胛至腰腹c背脊c脖颈c整个纤修而柔韧条线的身躯,开始不明所以地激烈震动
玄婴不由得心头噗通一跳,有时候凭感觉反而能够比眼睛探知到更多东西,从他身上总有一种像醉酒c又似溺水般阴沉崩溃而癫狂的危险气息,那是藏在他轻浮伪装的理智假面之下。
她乌黑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暗自评估着:他这是准备撕开假面发飙,还是因为被打而触发了什么奇异的开关而伤心?
还不等她得出结论,但见他蓦地抬起了脸,他斜勾的妖冶眼眶泛起了一层水光粉红,如同一湖春水般激烈荡漾,他朝她张开了双臂,宽大袖袍迎风飞舞似艳红蝶翼,两颊泛起的绯红,如浅施薄黛,颜著粉色。
“呵呵呵~原来这就是被人打的感觉啊?呵呵呵呵~”
“”
玄婴看着他先是诡异的颤笑,五指关节扭曲地爬抓于脸上,从指缝间透出一种兴奋而拔尖的颤笑嗓音,那偶然间透露的眸光,简直就像无月之夜,那暗处蛰伏的恐怖生物,泛着幽猩光芒。
即使是泰山崩于眼前亦能够坐如钟站如松的玄婴,亦不由得嘴角一僵,她还真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病娇又贱的要求!
她很想打电话去造物主的办公室问一下,像这个节操碎一地的病娇(注:题外话)变态,究竟是谁自作主张抛下出来祸害世人的?!
她暗暗呼了一口浊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冷酷道:“听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
“呵呵呵~婴婴儿真是坏~不是刚自我介绍过了吗?我就是舞乐哦”伪“舞乐”打断了玄婴的话,垂下手,眼梢微微朝着鬓角挑去,双唇似染血一般一张一阖,语调仍旧异常亢奋。
“闭嘴!但是你若想跟着我,便牢牢地闭上你的嘴!”玄婴无视他的话,直接一口气将话说完。
“闭嘴?可以哦~”
他迈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凑上来,他那逐渐转淡的妩媚褐瞳c玻璃似的眼睛像红葡萄酒醉似地旋转又旋转仿佛某种妖冶的蛊惑似的,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耀眼的光辉,又诡魅,又细致,让人几乎觉得他有妖法。
玄婴第一次遇到这种男人。
因为某一瞬间的被煞到,玄婴不留情便被他如小鸟啄食,啾了她抿直的嘴唇一下。
玄婴不慎被他“偷袭”成功一愣。
“你”
“我~?”舞乐长挑黛眉,一双羚羊似的浅褐色眼睛,貌似无辜而纯然,弯弯地,柔和地,长着长长的腱毛像两把刷,笑眸中映着她的脸,像在水滟滟的春水上打着圈,带着令人疏于防范的魅惑,又想再次“偷袭”。
然而这次却失算了,他纤长如鹤的脖颈被玄婴那五指如钢倏地一把扣住,朝后一推。
“看来用说的你是听不懂了,既然谈判破裂,那么就换另一个方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