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吧”玄婴盯着他的眼睛,那双一直平静深邃的黑瞳布满一层寒星阴翳,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象:“你c是c要c死,还c是c要c活?”
玄婴平时是没有多少脾气,可这并不表示她的脾气有多好,否则当初便不会在别人得罪了她后,偷偷地在夜里去割掉他一个肾这么缺德。
然而再大的低气压在看到接下来一幕,她都有一种——若跟一个疯认真,她就是输了。
这是一个疯,玄婴从来没有这么一刻确认过。
他被她掐住脖,根本无法呼吸,正常的肤色渐渐从涨红变成酱紫,唇色惨淡,但他却没有反抗或者是作出反击的攻击,即使他浑身突然爆发凝聚的杀意几乎如海洋般侵袭令人快要窒息。
他艰难地偏过头,在玄婴不解狐疑的目光,妖如狐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笑睨着她,伸出一条猩红长舌,用一种暧昧又以危险的姿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那种湿湿粘黏,舌苔摩擦而过的滑腻柔软,带着某种能令人寒毛悚立的冰冷,如冷血动物一般。
他眼中没有任何恐惧c没有害怕c没有紧张,只有一种变态的颤粟c兴奋与热切的期待,好像真的期待她会对他做些什么更粗暴,更能够令他兴奋的事情。
“咳咳,婴,杀c杀了我啊”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腔中缓慢而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来,那要窒息般,从喉管发出的声音,却出奇的性感,他勾唇轻笑,狭长而妩媚的眸内透着一种诡谲异光,像一只邪恶的黑色蝴蝶扑扇着翅膀。
玄婴视线紧盯了一下手背的湿辘痕迹,顿时一种恶心,忙不迭地推开了他。
那力道绝对不轻,伪“舞乐”一个踉跄,紫红质地柔绸如云霞般的宽袍鼓风飞舞,他佝偻着背脊,抚着伤损的喉咙,先是低吟悦声地轻笑,到后来他仰直起身,长发如魔如藻般扬起,把那张妩媚的脸衬托的完美无瑕,阳光之下,他散发着令人窒息美丽,他用一种炫耀的语气喃喃道:“我就知道,哈哈哈哈~你是舍不得”
有病吧!玄婴跟看见一只恐龙跟蜥蜴表白,那表情飘移了几秒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种!
刚才她好像想着利用,将计就将什么的现在衡量一下她能够承受的忍耐程,玄婴决定毅然放弃,她想如果她再继续忍下去,要么失控之下杀掉他要么被他磨掉一层名叫廉耻节操的皮,怎么想都为不划算,她决定掉头就走,这次离开的速绝对非一般迅雷啊。
“嗱~婴儿,我们来玩一个有趣又刺激的游戏好不好~?”
对于他每次都变换的称呼,玄婴只回他两个字:卧槽!
她脚步未停,但却没有屏蔽听觉。
而伪“舞乐”也知道她在听,如野兽般沙哑低沉而又如大提琴般暧昧不清的声音,在他唇畔流连:“不想知道游戏的内容吗?游戏的名字就叫作腾蛇七宗的摇光,最终会落于谁的手中”
玄婴脚步一滞,周身气势蓦地骤变,她倏地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
最终会落于谁的手中?他究竟是因知道些什么而说,还是故意挑拨
看到玄婴对他的话题感兴趣,回了头,伪“舞乐”顿时心花怒放,得寸进尺地瞬移偎依了过来,那分明比她更高佻健美的身材,竟想小鸟依人地斜靠在她肩膀上。
“意思就是你必须给好处,我才告诉你。”他一个大男人竟小女生撒娇,他变得灼热的双唇,轻蹭着她耳朵那块薄弱白皙的肌肤,那敏感的颈脖因为那若无意识呼出的温热空气蒙上了一层绯红。
身体本能的反应玄婴没法阻止,但她却能够令自己依旧保持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缠满绷带的脸,加上眸光徒然变得犀利的,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冰冷,僵直取有宰杀后的死羊眼才这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