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莫伤心了,既然郡主不喜欢,那就让她自己自斟自饮吧,”天佑眼里全是笑意,就知道柳无忧不会轻而易举地示弱。
“郡主啊,还是让我给你斟吧,”温乐哲见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急忙讨好都敏郡主了。
都敏郡主有了台阶可下,端起酒盏和温乐哲面对面先干一个。
谁知,酒水入口,两人还未来得及喝下,便忍不住噗了出来。
柳无忧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天佑的怀里,此时,都敏郡主和温乐哲的脸上都是湿漉漉的,那是从对方嘴里出来的酒水。
柳无忧笑得差点岔气,而都敏郡主却是气得怒发冲冠了,“你们你们两个胆大包天了”
“郡主慎言,”天佑边给柳无忧顺背边冷言打断都敏君主的话,“我们如何胆大包天了?郡主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告到帝上那里,我也是要讨个公道的。”
“你拿什么酒给本郡主喝,你心里清楚,要是本郡主因此然疾的话,定要把你们扒一层皮掉。”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天佑清楚都敏郡主一定做得到,但是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天佑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之前本来就说请你们喝的是酒水,这酒要是没水,如何称得上酒水呢。”
妙啊,柳无忧发觉天佑和自己果然是心有灵犀。
“郡主,思安这么说也没错,你就不要生气了,我带你去里头洗洗干净,”温乐哲拉起都敏郡主的手往里面走,这地方也是熟得像是自己家里一般。
两人刚走,墨风就从屋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爷,张正羽宁死不招。”
“真没用,”天佑眼刀朝墨风飞了过来,墨风识趣地低下了头,“小人无能,请求责罚。”
“等郡主和温乐哲走了再议,”天佑拧眉朝都敏郡主二人的方向看了过去,忽然,好像警觉到了什么似得,起身一跃而起,才过屋顶又翻身而下,不见了踪影。
柳无忧被天佑的紧张之色弄得不安起来,“墨风,天佑他是怎么了?”
“夫人稍安勿躁,爷肯定发现了什么?”
墨风话音刚落,道缠在一起打斗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顶,天佑以一敌二,仍是从容应对。
“快,快去帮他一把,”柳无忧推着墨风,让他不要袖手旁观。
墨风却不敢往前,而是护着柳无忧说道,“夫人,眼下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他们其中一人朝您而来,爷反而会分神,属下护着您他才会安心对付郡主和温乐哲。”
不行,温乐哲自残练功,而都敏郡主是当朝唯一的神勇女将军,这两人一起对付天佑,吃亏的肯定是他。
“墨风,是不是我的话你不打算听了?要是天佑有个长两短,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柳无忧待人一向温和,但是此时关乎天佑的安危,而墨风又是唯一能帮得上她的人,因此不得不疾言厉色。
“夫人,小人不敢,爷要是知道你有个意外,一定拆了属下的骨头,”墨风岿然不动,任由柳无忧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这时,都敏郡主一个急转而下,朝柳无忧和墨风飞了过来,墨风严阵以待,温乐哲紧随其后跟着,天佑原本对付两人是绰绰有余,可是郡主将目标对准了柳无忧,使得他根本不敢一丝的松懈。
都敏的脚刚着地就和墨风打了起来,而温乐哲在中间搅起了浑水,不然她有一丝伤害柳无忧的机会。
“温乐哲,你在干什么?你存心拆本郡主的台吗?”郡主边说边应对墨风,显然有些吃力。
等天佑落地,温乐哲已经把郡主从打斗中拉了出来,都敏郡主愤怒地还了他一个耳光,“温乐哲,你这个混蛋,敢破坏本郡主的好事?”
都敏郡主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