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敛回怒气,“算你有功,回去让好好赏你。”
“多谢郡主。”
这两人玩什么把戏呢,柳无忧一阵纳闷。
“思安啊,对不住了,刚刚是本郡主魔怔了才会口出鄙夷的,你不会怪本郡主的吧?”都敏郡主把自己刚刚的所为退却得一干二净,好像和她完全不搭嘎似得。
天佑也装作如无其事,“还好郡主醒得及时,不然的话,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出手伤了郡主,您是帝上最喜欢的妹妹,要是伤到一根毫毛帝上肯定会追究下来的。”
“别那么紧张嘛,”温乐哲疾步走了上来,提起茶壶往天佑喝过的茶盏里倒了一杯水,然后端起来就要喝下去。
天佑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他扣下柳无忧手镯上的铃铛,朝那茶盏掷了过去,结果温乐哲没喝到水,茶盏在他手中碎了,好在他丢得及时,不然溅起得碎片肯定会割到他的俊脸。
温乐哲大惊失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常色了,“思安,你就这么对待我?”
“温公,我和你不熟。”天佑淡淡地说道。
“什么?你和我不熟?那谁买了你的侯府,谁给你介绍这么好的庄的?”温乐哲急得跳脚。
“买卖么,何须熟人才做的。”
天佑的话让柳无忧掩面而笑,就喜欢看温乐哲吃瘪的样,谁让他觊觎本不该属于他的人呢,“天佑,人家现在是来讨要人情来着,你看看怎么打发好呢?”
“娘以为呢?”
“不如留他下来喝杯水酒?”
“为夫正有此意。”
两人你侬我侬地一唱一和,是把温乐哲和都敏郡主气得脸都绿了,不过好在有口水酒喝,两人都隐忍了下来。
柳无忧起身去准备,天佑挪了桌出来。
等柳无忧回来时,后面跟着的荷花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码着一个酒壶,四个酒盏。
四人落座,荷花就要斟酒了。
都敏郡主伸手拿走了酒盏,导致荷花将酒洒在了桌之上,她紧张地朝天佑和柳无忧望了过去。
天佑把酒盏推了过去,让荷花先给他斟满。
“慢着,”郡主一声厉喝,吓得荷花不敢斟了。
“郡主何意?”天佑不悦地问道。
“景思安,你竟然敢让一个丫头给我斟酒?”都敏郡主说出原因。
“莫不是要我给你斟酒?”天佑重重地强调了一个‘我’字。
“那倒不必,”都敏郡主回了天佑之后,朝柳无忧指了过去,“我要她给我们斟酒。”
柳无忧从容不迫,从未觉着都敏郡主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让她斟酒,那真是白日做梦了,“郡主,可是我家荷花做得不好?”
“一个贱婢,根本不配给本郡主斟酒,”都敏郡主狠狠地咬牙说道,“我让你斟酒可是瞧得起你,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好,”柳无忧淡定自如,从荷花手里接过酒壶,示意她先下去,这边走到都敏郡主跟前,说道,“郡主,请赐茶盏。”
都敏郡主得意地将茶盏放好,以为自己的威严和身份震慑到柳无忧了。
天佑也不知道柳无忧卖了什么关,怎么就答应给都敏郡主斟酒了,可是一想到小娘的狡猾,也是静观其变了。
“郡主请饮了这一杯酒水,”柳无忧说完,高高地提起酒壶,朝那酒盏倒了下去,酒水准确地倒进去了,可酒水如花一般地飞溅开来,溅了都敏郡主一脸。
“柳无忧,你放肆,”都敏郡主一掌拍在了桌上,抹了一把脸后,怒道,“你竟敢这样对待本郡主?”
柳无忧放下酒壶,佯装委屈地走到天佑身边,“夫郎,郡主不要丫鬟斟酒,要妾身斟酒又嫌弃妾身不会,这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