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看道:“好大东西。”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俨似蚓攒。一个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好象个醉汉摇身。昂了复昂,更像个僧人觅食。正是,惯消美女揭,一见yù倾魂。
水氏看他揩来,复突入内。又耍了几回,才各散去。把水氏的火如柴上加油,热得没处投奔。到晚来上床,却说仰恭也高兴道:“阿娘快拍开来。”水氏正想得热,便拍开凑他。只见仰恭只一突,也突个八九。复一突,那水就流出来,便软了一半。水氏尚?着不放,仰恭道:“我完了。”水氏恨了一声,放他下来。那时使贾空当面,胜似亲家公了。诗云:
佳人唯爱一条筋,不是亲时也是亲。
饶你珍馐娱一口,不如此味炙其心。
水氏想了贾空的那物,又想了老公的这物,道:“世间怎有这般不均的?”转转的恨得咬牙嚼齿。只听得贾空在下叫道:“阿娘绞脸。”水氏正想他,忙丢下来道:“好忙。”贾空道:“正是人家多了,分身不开。”水氏就坐了。贾空忙把线儿来绞,一面绞一面道:“我镇上这许多阿娘,那有个端重如娘的?”水氏道:“那数着我来。”又道:“出热要好,更也没有如娘的。”水氏道:“这有的,我见人没有,便怜悯他。”上面不住的称赞,下面那物儿在裤子里,突突的挢 。水氏见了,明知那物,故问道:“待诏,你偷人的鸡,藏在裤裆里么?”贾空道:“我走千家踏万户的,怎做这事。我恨这条怪物,只要食吃。”水氏道:“家不远,忙回去与他些吃罢了。”贾空道:“这物却作怪,不要家食吃,只要些野食儿吃。”水氏一笑,早绞已完。打发他去了,心下却想道:“好巧话儿,恁的叫做野食,我那物事本事却没有。管却谓得多管,这事怎么做得。”
又过了一日。只见贾空又来叫道:“小官阿娘门剃头,趁刀儿快,钝了剃就不爽利了。”水氏道:“你只卖弄这把刀儿。”贾空道:“不是我夸口,也只有我这把刀儿好。”又把水氏心提了一把,叫他只想着那尺巴长的东西。
又歇了一日,只见贾空又来,向水氏道:“阿娘要问你借件物事。”水氏道:“何物?”贾空道:“小桕儿。”水氏道:“小桕儿有,只是没有榔头。”贾空道:“榔头不打紧,我腰里有。”水氏一笑,正要打过去,贾空走了。诗云:
全恃腰间壮,来调水xìng人。
所投心所慕,宁不梦巫人。
使水氏不见贾空那大物,就贾空再来说科打诨几场,水氏亦不着紧。唯见了那大东大西,心下实想着道:“得将来chā在那心儿里,抽动起来,怎的不筋麻骨软哩。”又见他在此把些言语来挑拨,心里更自着急,只恨没个招架的所在。
偶一日,间壁那fù人过来,邀水氏道:“水家娘,久慢你,有杯清茶请你去坐坐儿。”水氏道:“心里不快,多谢不来。”适仰恭在傍道:“难得这娘来接你,你心既不快,便去说笑儿。”你道仰恭何意?仰恭见他在家,只是寻闹,等他去一刻儿,且根也得一刻儿清净。
那fù人见仰恭如此说,便笑嘻嘻来一把扯了水氏道:“去舍下去消遣一会儿。”就同过去,逐上了楼坐下。水氏看了一搭儿所在,贾空和那fù云雨去处,心下更觉得热炒。只见那fù拿茶来,两人对面坐了。那fù道:“水家娘,你莫怪我说,亏你活熬,像我有个老公,尚不像意。又寻一个儿帮帮。”水氏笑道:“娘又来说呆话,寻那个来?”那fù道:“不怕娘笑,就是贾待诏。那人好个大本钱,又长又粗,把来塞在我那孔儿里,满满的抽动起来,更又下下着实,无一下不在我那花心儿,怎叫我丢得他下。因想娘真是苦,那们的jī bā,把来煞痒,也不要他。”水氏叹口气道:“阿娘,嫁了这样东西,也是我的命,叫我如今怎的?”那f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