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那柄残剑向上斜斜一划,只听“哧”的一声,将狼牙棒的棒头削去了一截。
邬老三突觉手中一轻,不由心下一惊,稳住身子,暗道:“哎呀!这老头手中有此神兵如何是他的对手?”心下虽是如此思量,可还是想要上前动手。正拉开架势,准备动手之际,只听沙沉海叫道:“邬老三,不可唐突贵客!”
☆、第二章:剑器近 七、花落谁家(下)
邬子栖猛然立住身子,回头一看,只见沙沉海垂首而立,李文康跪在地上,一时之间全然摸不着半点头绪,当即愣在了当场。
李翊哈哈一笑,道:“邬堂主,你可是怪老朽徒仗兵刃神利,心下不服?来来来,老朽不用兵刃陪邬堂主过几招如何?”
邬子栖虽然貌似粗鲁,心下并不愚笨,自然也看出李翊非一般人物,但见李翊长袍飘飘、神采飞扬,那里敢冒然上前动手?转头看看沙沉海,只见沙沉海面无表情,当下踌躇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李翊见邬子栖眼珠子左转右转,心中拿不定主意,又是一阵大笑,道:“来来来!邬堂主只管上前动手便是,老朽即便是不还手,在五招之内亦可将你打倒在地,如是老朽不能,此剑双手奉上,你可敢一赌?”说着将那残剑顺手一抛,“叮”的一声cha在了一块突兀的山石之上,仅露半截剑身。
邬子栖听李翊说完,心下大喜:“糟老头,你也太瞧不起我邬子栖了,你武功再高,又怎能不还手将我打倒在地?莫说是你,就算是江湖一流好手亦不敢口出如此狂言。我只需将最猛烈的疯魔杖法施展上来,还怕你使鬼不成?”心下有的主意,当下大声道:“你说话可是做数?”
李翊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岂有反悔之理?”
李文康听到此处,顿时大急,他虽知李翊武功高强,但也断然不信李翊能在五招之内不还手打倒膂力浑厚的邬子栖,当下急道:“先生不可……”方说出这几个字,李翊已是一声断喝:“住嘴!”说话间,只见一道灰影如闪电一般窜到了李文康近前。
李文康还未动念,脸上已“噼噼啪啪”的吃了几个耳光。刚要张嘴大叫,不想嘴上己紧,一阵腥臭扑鼻而来,紧跟着手臂一阵疼痛,再也动弹不得。却是李翊在说话间的功夫,窜到了李文康身前,抽了李文康几个耳光,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烂泥糊在了李文康嘴上,封住了李文康嘴巴,又快速无比的随手卸了他的双臂关节,只是李翊出手如电,李文康方觉不好,已然瘫倒在地。
沙沉海和邬子栖,眼见李翊来去如电,从马背飞身而下、抽人耳光、抓泥封口、随手摘骨,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宛如一道闪电般的稍纵即逝,不由惊得张大嘴巴,半晌回不过神来。
二人回过神来,李翊早就着潭水洗净了手掌,稳稳立在了当场,朗声道:“邬堂主,动手吧!”
邬子栖心下一惊,眼见李翊来去若电,心下知道自己的功夫给李翊提鞋都不够格,不由便道:“先生说好了,你当真不招架亦不还手?”
李翊又是一笑,道:“说不还手,自然便不还手,又哪里似你这般婆婆妈妈,问个不休,赶紧动手便是。”邬子栖听李翊说完,看了看沙沉海,将牙一咬,双眼一瞪,手提狼牙棒走上前来。
邬子栖上前数步,使个马步,稳稳蹲下身子,猛地大喝一声,额头青筋条条迸出。霎时间狼牙棒舞的疾风骤雨一般,向李翊身前席卷而去。
李翊微微一笑,或纵或闪,总在间不容发之际,躲了开来,狼牙棒连一片衣角亦未沾到。
邬子栖眼见数招不中,又是一声大喝,将狼牙棒舞的滚圆,“呜”的一声,挟着劲风,向李翊当胸横扫而去。
眼见那狼牙棒便要击到李翊身前之际,只见李翊猛地将身子向后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