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团团围住,数杆明晃晃的长qiāng齐向身上招呼了过来。邬老三不由恶骂一声,打起精神,与众官兵战到一处,一时之间却也难以脱身。
李文康发足一阵狂奔,不大会功夫已追到那人身后。原本那人骑马而行,应比李文康徒步奔行快的许多,只是在这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荆棘丛生,乱石嶙峋,马匹在这种路上行走,又那里有徒步迅捷?
李文康眼见离那马匹越来越近,回头一望,见那白衣汉子亦是紧跟自己,不由心下一急,大叫道:“马上的贼子,还不下马受死?”说话声中,借前奔之力,双足在地上yongli一蹬,张开双手窜将起来,向马上那人抓去。
马上那人听得身后劲风袭来,忽的勒马转身,手中马鞭疾甩而出,罩向了李文康前胸大xue。李文康身在半空,眼见那人出手迅捷,认xue奇准,马鞭随手一挥,武艺之高可见一斑,不由心中大骇,半空中无法闪避,慌忙间将身子猛的一扭,急忙使出一个“千斤坠”的功夫,身子猛然落下,“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只是落下时过于仓促,落地时竟然稳不住身子,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跌的李文康龇牙咧嘴,怪叫不已。
那白衣汉子眼见那人一招之间,便将李文康逼得如此狼狈,不由心下大惊:“这老头是谁?马鞭挥出似是随意而为,其劲力、方位拿捏丝毫不差,当真高明之极。”当下不敢冒昧,向那老叟一抱拳,道:“不知尊客贵姓大名,怎生没有来的趟了这趟浑水?”
马上那老叟朗声大笑,道:“你又是何人?连真面目亦不敢示人,鬼鬼祟祟,有何资格来问老朽姓名?”
那白衣汉子嘿嘿一笑,道:“如此说来,倒似是在下失了礼数,不过在下实是有苦难言。不便以真面目示人,还望贵客能体谅在下苦衷,将包袱还了在下。”
那老叟笑道:“你既是有苦难言,老朽又怎知这包袱是你的?恕老朽不能如愿。”说完这话,径自拨转马头,向前缓缓行去。
那白衣汉子心下大怒,明知老叟武功高明,仓促间已顾不得其他,大喝一声:“想走?留下包袱不迟!”话声未落,手中短叉似是闪电般的向马上那老叟背心刺去。
那老叟对如此迅捷的一叉视而不见,眼见短叉便要cha进后背之时,只见那老叟手中马鞭向后轻轻一甩,马鞭竟然后发先至,径直向那汉子脸上横卷而来。那白衣汉子极是忌惮脸上黑布被别人撕下,短叉不敢再刺,急忙回防,却不想那鞭身忽的一晃,鞭梢竟然绕过短叉,抽到脸上,“哧”的一声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那白衣汉子心下一惊,仿似见到山魈鬼怪一般,惊慌到了极点。那老叟并不转身,忽的冷笑一声:“就凭你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让老叟留下包袱?”说着,手中马鞭又是连抖,只听“啪啪”数声响过,那块黑布不及落地便被马鞭抽的粉碎,犹如数只黑蝴蝶一般,在空中随风飘落。
李文康眼见那老叟武艺奇高,不由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向那白衣汉子顺眼一望,不由怒喝出声:“沙沉海!果然是你!”
那白衣汉子一招吃瘪,正惊惶间,忽听李文康怪叫一声,不由脸上微微一红道:“李将军,自然是沙某了。”
李文康提起长剑,忽的怪叫一声,双目直yù喷出火来,一剑向沙沉海眉心刺去。
沙沉海见李文康气急败坏的一剑刺来,忙用短叉一挡,道:“李将军暂且住手!”李文康盛怒之下哪里能听进话来,手中长剑连削带刺,瞬时间将沙沉海打了个手忙脚乱。
沙沉海连守数招,终于稳住脚步,一叉锁住李文康长剑,道:“李将军,听沙某一言!咱兄弟的私事暂缓一步,现今那包袱还在老贼手中,待你我兄弟联手夺回宝贝,到时再争个长短不迟。”说到这里,短叉向外一封,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