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松点,安慰她了。
而上官非他们的行踪,则是从他们出会稽开始,就一直在寒山远的掌握里,当然了,寒山远是不会当着上官非的面把这说出来的。不过,虽然冷凝霜的行踪在寒山远的手里,但云阳婆婆却像蒸发了一样,又失去了消息。这当然是因为下面的人惧怕云阳婆婆,不敢跟踪的缘故了。
“根据上官兄的讲述及下人们的回报,寒某觉得就算章公子到了南京,我们也不宜接他回来,一则我们尚没有掌握云阳婆婆的踪迹,二则寒某认为冷凝霜会将章公子照顾和保护好的。”寒山远听罢众人的讲述,最后发表自己的意见道。同时,他对上官非的称呼,也由开始的上官庄主转为了上官兄,显然是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不行,我要见金陵哥哥!”上官裳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也不知道金陵哥哥伤得怎么样了,而且那个冷凝霜是云阳老太婆的徒弟,也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的!”
“裳儿不得胡闹!”上官非低声喝止了上官裳,但语气中却无半分的怪责,其实在他的心里,也非常想见到章其,因为有许多的问题,他需要亲自问章其才能够知道答案,比如那内功的微妙之处。
“哎,上官兄不要怪责裳儿了,她也担心金陵的安危嘛。”章默转向上官裳道,“反正金陵他们在南京,又在我们的暗中保护之中,云阳婆婆应该不会再伤害他了,假如不出意外的话,金陵他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了。裳儿也不用过分担心了,一有消息,伯父就会通知你的。”
“也只能够这样了。”上官非点了点头,同意了寒山远暗中保护的意见,大家也就避开了这个话题,寒暄起来。上官裳哭够了,也感觉累了,就由下人带着她重新回到原先的房间里去休息。而上官非跟寒山远则是相见恨晚的样子,从武林中的大事到朝廷的一些趣闻,最后还是聊到鸽园的建筑构造上。而这,也才是上官飞真正关心的。
寒山远呵呵地笑了几声,向上官非及章默道:“此事原为鸽园的机密事情,但既然上官兄见问了,山远也就不瞒二位了。这鸽园的构造巧妙之处,连章默兄也是毫不知情,现在两位章默兄学富五车,上官兄武林泰斗,山远说出来,还请两位多加指点。”
原来,这鸽园的鸽楼本来就是按照箭楼的标准来建造的,并且各鸽楼之间有地道相连,在鸽楼之间,为了对付大队的骑兵进攻,还可以拉起绊马索,而且这鸽楼与主舍之间有一段较远的距离,只要鸽楼能够拦截一段时间,主舍就像是一个指挥部,能够调集其他的人马做好各种对抗的准备。
“大队骑兵?难道寒宅主还怕朝廷的军队吗?”上官非反问道。
寒山远想不到上官非有此一问,不由得一愣。此时,章默出来解围道:“上官兄是有所不知啊,山远兄的鸽园实际上是为朝廷服务的,这就难免得罪一些其他的人,山远兄怕的不是朝廷的军队,而是某些人私自动用地方军队,而进行报复啊。为人臣者,其中的许多苦衷,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上官非恍然大悟,他也曾经听说寒山远是朝廷德妃娘娘的远房亲戚,只是想不到果真是为朝廷服务的。大明朝有东西双厂,还有锦衣卫,在地方像这种专门打听消息的机构出现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尤其南京的重要地位,朝廷假如能够放心,那才是奇怪的。
不过,比起鸽园的建筑构造来,而鸽园的管理才是真正隐而不露的。鸽园不是城堡,它虽然有鸽楼这样的设施,但是主要的还是属于一种信息特务机构,主要的还是打听朝廷所关心的各方面的消息为主。鸽园根据五行阵法,分设五个堂口,分别为木、土、金、水、火,除了今天迎接上官非的木堂堂主寒政、火堂堂主寒武外,还有土堂堂主寒经、金堂堂主寒兵、水堂堂主寒民,木堂掌管政治,专门负责打听朝廷及各级官员的各种消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