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道通向主舍,在这大道的两边,是一个个高大坚固的鸽楼,不要看不断地有鸽子飞进飞出,假如一旦发生事故,这鸽楼就是最好的箭楼,只要在上面布置弓箭手,来犯的敌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只是,这么广阔的场地,假如箭楼上的人有伤亡又该如何补给呢?
上官非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敌人来犯,相互撕杀的场面,鸽园凭借箭楼的居高临下的优势,不断地用箭将敌人shè杀,但是,由于是广阔的场地,敌人的骑兵速度很快,对鸽园的主舍还是造成了很大的威胁,假如,敌人全是清一色的骑兵,而且都身穿盔甲,那么鸽园岂不是就失利定了?
不对,这其中肯定有自己没有参透的地方。上官非早已忘却了身边的其他人,沉浸到了思索之中。原来,这上官非在行走江湖之前,曾经是地方军队的一名军官,后来突然退伍,以江湖人士的身份换了一个名字出现在江湖上。正是军人出身的带队经验,才让他能够领导家丁,让上官山庄迅速崛起,而上官非也成为武林中响当当的名字。对于上官山庄的建筑,其实上官非也是请了高人,设置了很多的奇妙之处,只不过那两个愚蠢的儿子不知道而已。但是,现在驰马在鸽园里,却让自己感觉到渺小,有一种四面受敌的感觉。
“爹,寒宅主跟章伯父亲自迎出来了。”上官裳驱马到上官非的身边,轻轻地提醒了一句。
上官非猛然一惊,抬起头睁大眼睛向前往去,只见寒山远和章默均是一身员外绅士的衣着,已快步上前向自己迎来,上官非连忙下马,也快步向寒山远迎去。其他人也纷纷下马,马匹自然有鸽园的下人牵开去喂草料了。
“上官庄主光临鸽园,寒某人不胜欢迎啊!未能亲自远迎,还望上官庄主恕罪。”寒山远热情地握着上官非的双手,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上官非与寒山远见过之后,转向章默低头躬身道道:“上官非今日前来,除了请寒宅主帮忙打听消息外,主要还是向章大人负荆请罪,连累了贵公子,还请章大人治罪。”
“上官兄说哪里话来,且不说章某与上官兄有舍妹这一层亲戚关系,单是犬子自幼与令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上官兄说这话就当罚酒三杯!”章默顿了顿又道,“犬子金陵虽然一向体弱不懂武工,但为人仁厚,我做父亲的虽然担心,但也相信他自会化解危难,安然回来的。”
“章默兄所言极是,上官庄主千万不要因此自责。据下人回报,云阳婆婆的后人冷凝霜和金陵侄子已经出了句容了,估计今日也能够到南京城了。而且下人回报说,金陵气色不错,看来伤势并无大碍。”寒山远也劝解上官非道。
听到章其的消息,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上官裳,她抢上前来,投入章默的怀里,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下来,哭泣着道:“金陵哥哥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章默抚摩着上官裳的头,爱怜地看着她,又抬头看了看上官非,只见上官非眼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章默看了看寒山远,又向上官非道:“大家还是进屋再慢慢说吧。”
上官裳憋了一肚子的眼泪一放开,那里还收得住,章默只好扶着她走进屋内,然后自有丫鬟来扶上官裳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过了好一会儿,上官裳才慢慢地止住了眼泪,坐在一旁听寒山远讲下人回报过来的消息。
原来,昨天晚上云阳婆婆大闹句容镇后,鸽园布置在句容的眼线就连夜将消息传到了寒山远手里,他跟章默两人也是半夜未睡,一直到今天早上章其和冷凝霜从句容出发向南京而来的消息再次传来,章默才松了一口气。做为做父亲的,章其是章默的独生子,心里的着急并不想他对上官非说的那样轻松,不过为了减轻上官非的负担,他也只能够这么说了。这里边还有一个上官裳,她在章默的心里已经是未来的儿媳fù了,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