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义智听闻此事,惊愕良久,然后与众人再次返回牢房,想亲自确认。可是,徐良才已然死亡,一头撞在墙上,自尽而亡。
孟义智询问狱卒,但狱卒们是一问三不知。勘查现场,也无丝毫他杀迹象。无奈,众人暂且搁置此案,直奔苟府。
迎接他们的依然是柴三柴大管家。他依然是那副谦卑的模样。他正安排苟府一干人等接受卞立新的盘问。
自接手“魔镜杀人案”后,卞立新亲力亲为,搜查苟府,盘查线索,忙的不亦乐乎,然而,并无任何收获。
见到他们,孟义智简明扼要地叙述了徐良才杀人案,随之把两案做并案处理,并把惊雷坞的精英全部调集而来。根据经验,他感觉此案非同小可。因此,他就亲自负总责,具体行动仍然由飞鹰班和黑蝙蝠班负责。之后,他严令苟府所有人员禁止出入,除了购买食物的一个老厨师。再之后,彻查苟府。然而,掘地三尺,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让众人有些泄气,甚至有人怀疑徐良才是信口雌黄,为了保命,故意夸大其词。在惯犯中,这是常事。
过午后,孟义智召集众捕快在苟府大堂商议案情,然而,众人竟毫无建设性意见。
“一群废物!”孟义智气急败坏地怒斥。
立时,众捕快全都俯首无语。
然而,有敢出风头的,比如卞立新。不过,他不敢质疑孟义智,便针对凌飞,认为她是想立功想疯了,刑讯逼供徐良才,然后徐良才为保命故意编造了一个谎言。
“再乱放屁,老娘揪下你的大扁头当夜壶!”凌飞怒斥,“你这是嫉妒老娘,嫉妒老娘三下五除二搞定了徐良才。”
“是你吗?嗤!”卞立新不屑一顾的口气,“哥我怎么听说是那个姓易的菜鸟?”
提到姓易的菜鸟,孟义智当即想起了那个处事不惊的小子,就直言相问:“易风,你有何高见?”
易风蹲在角落里,正在酣睡。
捕快人多,苟府的大堂有些小,孟义智端坐正位,其他人分列两旁就坐。座位有限,有资格落坐的,基本都是虎捕c豹捕。狼捕们侍立于虎捕和豹捕身后。至于易风之类的实习捕快,就只能被挤在角落里了。
见众人哄哄嚷嚷,东拉西扯,易风便蹲在地上,倚着一个花瓶,酣然入梦。而且,还是“天子呼来不上船”的境界。
无奈,凌飞c风青青和几个同班的实习捕快,就把他抬到了孟义智面前。接着,凌飞随手拎起一壶酒,泼在他的脸上。
“好酒!”易风一个激灵跃起,用嘴唇舔着嘴皮,面带喜色。
随之,他的目光凝住凌飞手上的酒壶,一把抢过,噙住壶嘴,仰首猛灌,可惜,壶里只有可怜兮兮的数滴。
就在这时,一壶酒飘来,“滴溜溜”打着旋儿,由于它旋转急促,就带着哨声。是孟义智。他把身旁方桌上一壶酒掷向易风。
易风淡然一笑,探手把酒壶抓住,并乐滋滋地猛灌一气儿,然后长吁一口气,“好酒好酒”赞不绝口。
“小子,酒不能白喝。”孟义智直视他。
易风打个酒嗝,抹一把嘴唇上的酒汁,满不在乎地答言:“总捕头,酒是不能白喝,问题是,这不是你的酒。这是人家苟富贵的酒。”
听他此言,众人一惊,你小子,初来乍到,就如此放肆,真是胆大妄为,在惊雷坞,还从没人敢挑战孟义智的权威!
不过,孟义智却呵呵一笑,道:“好,就算本座欠你一壶酒。”
“总捕头干脆,那卑职也不能墨迹。”易风淡淡一笑,“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众人莫名其妙,这没头没脑的话,何意?
“徐良才说过,他们‘隐形者’组织杀人时一般都会搞个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