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筛糠;翠花脸色煞白,衣衫不整,蜷缩床上;而哈胖子的“尸体”骤然起身,大喊一声,“奸!夫!然后,“嘎巴”彻底见了阎王。

    对于翠花和徐良才的口供,县太爷并未偏听偏信,而是继续询问傻子。然而,傻子只是乐呵呵的笑。于是,他就因人制宜。

    “傻子,你侮辱了翠花,还杀了人?”他简单的一句话。

    “嗯!”傻子乐呵呵回答。

    案情明了!但县太爷并不想草草结案,毕竟人命关天,于是,就挑选几个乡民代表上前问话。乡民们一再声明:徐良才是个善良的人,甚至善良的有些懦弱,绝对不敢杀人!

    到这一步,县太爷自认证据确凿,就转而对孟义智道:“兄弟,你,呵呵”

    县太爷五十来岁,孟义智四十来岁,喊一声兄弟,没尊称官衔,以示感情交好。

    县太爷的意思孟义智明白,就微笑着点点头,轻声道:“老哥你喝茶吧,此后的事情归兄弟我处理了。”

    之后,他目视那些捕快候选者,沉声道:“本案是最后一次考核。咱简单点儿,认为傻子不是凶手的出列,否则,原地不动。”

    五人出列,几人犹豫不决,数人纹丝不动。

    孟义智不言不语,只是盯着他们审视,神色捉摸不定。

    最终,出列的是九人,全是生蛋子。

    面对这九个生蛋子,县太爷面露不齿,案情复杂吗?一目了然也!黄毛小儿,等着回家重新找老娘吃奶吧,哼!

    既然有异议,孟义智就让九人逐个发言。

    “请问:哈胖子为何只捅徐良才而不捅傻子?因为按照之前口供,傻子才是行不轨之事者。见哈胖子行凶,徐良才不可能不当场辩解。”

    该问题,孟义智让包括翠花和徐良才在内的所有人回答。

    答案综合如下:

    徐良才和翠花本是娃娃亲。徐良才十岁时,他爹娘暴病而亡。为掩埋爹娘,徐良才卖了田地。之后,他便成为家徒四壁的穷光蛋。再之后,他不知所踪。

    翠花到了婚配年龄,徐良才依然杳无音信,先前所定的娃娃亲就不了了之。于是,翠花就嫁给了本庄哈屠夫的儿子哈胖子。哈胖子子承父业,也是屠夫。前年,他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当上了里长。

    可去年,徐良才突然归家,把旧宅修葺后,开始坐诊。他长的白白净净,斯文儒雅。庄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就不时的以各种理由去看病。这些人中,也有翠花。毕竟,他们曾是娃娃亲,从小青梅竹马,旧情难忘。

    见他孤身一人,翠花就经常帮他洗个衣服,送个饭。这本不是大事,因为其他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是如此。然而,翠花的身份特殊,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说她与徐良才有私情。

    这绯闻很快传到哈胖子耳中。于是,他就质问翠花。翠花矢口否认。她越否认,哈胖子就越怀疑。为此事,两人经常吵骂厮打。哈胖子曾捉奸,却数度落空。

    “请问:徐良才为何光着腚?”

    这问题由徐良才回答:

    我午睡时只穿一条大裤衩。猛闻傻子说翠花生病,慌忙之间,就没穿长裤。裤衩是在哈胖子追杀我时被他扯掉了。

    “请问:哈胖子为何临死前拼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奸!夫!四个字?”

    “请问:既然哈胖子并未捅傻子,那他为何贸然夺刀?”

    虽然九人不断质疑,但翠花和徐良才的口供始终一致。看来,案情基本定性。

    县太爷有些不耐烦了。孟总捕头,声名赫赫,我给面子,你们九个乳臭未干的屁孩子,叽叽歪歪,竟敢质疑?老爷我开始办案的时候,你们的爹娘还在吃咪咪呢!何况你们?因此,他就示意师爷让傻子画押,马上结案。

    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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