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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三人却跪不下来,翠花瘫躺在地,徐良才依旧是蹲姿,而傻子只能是马步。

    咳咳县太爷干咳数声,被傻子身上散发的臭气呛的。望望呆滞的三人,他挥挥手,示意免了,一切从简。

    “里长何在?”县太爷再次威严猛喝。

    无人响应。

    “里长何在?”县太爷暴怒,你个鳖孙,太放肆了,老爷我审案,竟然不在旁伺候?

    连喝三声后,乡民中有人应了一声,“死球了,在槐树下喂苍蝇呢!”

    是的,被杀的哈胖子就是蛤蟆庄的里长。此时,尸首正放在大槐树下。

    县太爷似乎没想到会是如此,就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然后怒视三个嫌疑人,正色喝问:“堂下何人?为何杀人?还不如实招来!”

    “水——水——”翠花微弱的口气,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

    县太爷很无奈,只好先满足她的要求。

    于是,一个衙差便提了一桶刚打出来的井水放在翠花面前。

    看到水,翠花一扫之前的萎靡,舀了一瓢水就往腹中猛灌。见状,徐良才也连滚带爬到水桶前,抢过翠花的水瓢贪婪自喝。傻子也不甘落后,马步的姿势不变,如蛤蟆一般蹦跶而来,然后双手举起水桶昂首驴饮。

    饮饱后,三人终于缓过了神儿。

    “大老爷,冤枉,冤枉啊!”翠花喊冤,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

    “大老爷,冤,草民冤啊!”徐良才是男版的窦娥冤。

    只有傻子不喊冤,他坐在地上,望着周围的人傻乐,特别是县太爷那绺山羊胡子,还嘟嘟囔囔,“羊尾巴,羊尾巴”

    面对傻子的冒犯,县太爷勃然大怒,惊堂木猛拍,大喝一声:“刁民,如实招来!”

    刁民傻子没招,翠花和徐良才招了,口供基本一致。

    本案的案情大致是:

    三日前,翠花在午睡时突感头昏脑胀。彼时,其丈夫哈胖子不在家。他去邻村赌钱了。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赌一天。无奈,翠花就准备支撑着病体去大夫徐良才家。可还没出门,她就瘫倒床旁。正在焦急时,傻子来了。

    傻子无名无姓,更不知何方人氏,经常在这一带游逛。这家伙块头十足,于是,就有人时不时地让他帮着提个水,干个活儿,然后赏他口饭吃。久而久之,傻子便与乡民们熟识,经常肆无忌惮地闯入家中。知他是傻子,就无人在意。这次亦然,傻子饿了,就进入哈胖子家,然后看到了翠花。翠花让他去请大夫。

    傻子认识徐良才,便直奔其家。

    徐良才正在午睡,就吩咐傻子先回去照顾翠花,自己随后就到。

    傻子回到哈胖子家后,翠花依然瘫躺在地。于是,傻子就抱她上床。

    翠花犯病时在午睡,单衫短裤,不经意间,露出了咪咪。

    傻子平时傻,这时不傻,就顺便摸了两把,感觉像馒头,就又啃了几口。翠花全身无力,只能任其侮辱。见她不反抗,傻子就胆大包天地退掉她的短裤,然后再脱掉自己的棉裤,露出大鸟儿,上床欲行那不轨之事。

    可就在此时,徐良才赶来,急忙制止。傻子不乐,就一把推开他。

    徐良才再上前劝阻,并把傻子推到床下,然后帮翠花穿衣,这时,哈胖子回家了。

    见状,哈胖子以为他们两人刚行完不轨之事,就勃然大怒,不由分说,拎起杀猪刀捅他。哈胖子在未当里长之前,是屠夫。

    徐良才吓得抱头鼠窜。傻子块头十足,见状,当即夺过杀猪刀反捅,连捅数刀,直到哈胖子倒在血泊之中。

    之后,街坊邻居们赶来,亲眼目睹剩下的情节:傻子拎着杀猪刀呆立血泊之中;徐良才光着腚缩在角落里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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