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了出来。尘埃落定后她同她母亲说,她要出去走走。
便遇上了他。
江铭臣定定看着她,“阿醉,你怎么就敢相信我呢。”
她笑了,“你长得好看,又是东方人,我一点都不怕。”
江铭臣也忍不住被她惹笑,“你不怕,我倒怕了。就怕你是条ěi nu蛇,咬我一口。”
“咬你一口?这主意不错。”
她说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刚好能留下点痕迹。
疼吗?他摇摇头,扶起她的肩膀,使她正对着自己,然后咬了回去。当然是咬在她的唇上。他吻得急切,她也给予热烈回应。等到他放开她时,也问了句,“疼吗?”
她摇摇头,看着他黑亮得如星子般的眼眸时却只说,“我们晚上来这里看星星好吗?”
当然是好。
晚上他俩借了套烧烤工具,准备了一堆的食物,又向当地人买了一小桶去年的葡萄酒,准备好一切就去了后山。之前农庄主人建议他们带些驱虫药,阿醉记下了,可到了那里才发现漏带了。不过春天虫子也不多,想想便算了。烧烤架支起来后,阿醉负责将东西串成串,江铭臣负责烤。阿醉打开了那一小桶酒,倒了一杯喂着他喝下。酒精度不高,味道却很醇美。
那夜的星子很淡,倒是月光很美。借着酒意,阿醉脱了外衣只着一条长裙,向江铭臣邀了舞。江铭臣接过她的手,她却推开了他,开始一段独舞。
她跳的不知是哪个舞种,带些少数民族的风格。月光下她极尽妖娆,就像一条ěi nu蛇,让人又爱又知爱不得。
江铭臣看着被她推开的手,再看着月光下的她,若有所思的一笑。
他这一趟是彻底走出那段持续了十几年却也不算太走心的暗恋,不过却没想到,好像对一个小姑娘动了心。
是不是不太应该?
江铭臣总算清醒,终于发现了危险的靠近。一条花斑蛇正扭动着向他们靠近。
在看到那条蛇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阿醉拉进了怀里,将她护住,然后顺手抓起了手边切肉的小刀。
“阿醉,你跳的是蛇舞吗,把你的同伴都引来了。”
“啊,那怎么办,”她明明说着担忧的话语,可是语气之中完全听不出一丝忧虑,“tared,交给我处理。”说完冲他眨了眨眼,便转过身扭开了皮带上的一个暗扣,取出一支小小的东西,对准了那条几米远的蛇按下了开关。“噗——”那条蛇就这样被直接爆了头,可是并没有枪声,只冒了几缕硝烟而已。
“几个月没上手,还有些手生。”说完,她便把那支枪藏了回去,顺势靠到了他身上:“刚才好险啊,我好害怕”话里却是带着笑意。他也轻笑:“阿醉,你真勇敢。”
可是接下去也没了继续烧烤的兴致,灭了火,清理了东西,两人便携手走向了租住的民宿。在路上他对她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敢和陌生人同行了。”她笑而不语,他继续说:“你的枪法很好,如果我对你意图不轨,你可以直接爆了我的头,像刚才那样。”
彼时她已经站在了房门前:“我倒是想你对我意图不轨,你这么好看,我不亏”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说:“阿醉,你成年了吗?”
她巧笑:“上个月就成年了啊。”他微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顶:“晚安,阿醉。”她却拉住了他的袖子:“你不进去坐坐吗?”
他摇了摇头,“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去芝加哥。”
“好吧。”她不情不愿和他告了别。
可是他们最终也没去成芝加哥。当夜她便收到助理发来的短信:您的母亲旧病复发,请速归。
安排来接她的车子凌晨才到,她不想打扰他,就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