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行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海边社区的一幢公寓楼下,守仁挺拔的身躯出现在小区里 今天是守仁来情妇这边的日子。守仁结婚了,但是他却也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 “你的问题本来问的就有问题。”守仁意态轻松地反驳。 “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出轨的,这是违背了婚姻的忠实誓言,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你们女人造成的。” “你是你是在强辞夺理”薛雅气坏了。 “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的个性。”守仁是卸下平时在陆家的谨慎一面,回到这里是慵懒地舒展四肢,肌肉随着伸展的姿势贲起了波动。 倘若把电视里的她喜欢的电影明星形容为风度翩翩的绅士,那季守仁这个男人,则像个一个精力充沛的运动家,四肢百骸无时不刻不迸发着强劲的生命力,后浪推着前浪,生猛的活力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薛雅是不自在地偏过自己的视线,拒绝欣赏守仁展现出来的魁梧体魄。 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既然顽石无法点头,薛雅觉得自己是多说无益,还是趁早与他拉开距离为宜。 薛雅闷不吭声地回到床上搅拌牛奶。 “喂”不安分的人叫唤着。 “谁理你” “嗨” “你好吵” “快憋不住了”他叫道。 薛雅终于再次用眼角斜睨他。 “闹什么闹” “我想上厕所。” 守仁的两只手臂反靠在脑袋后面,好整以暇地微笑。 “去呀”自己又没拦着他。 “我的脚拐了才会休假来这里的,脚拐了,你要我怎么去”守仁的声音,眼神都很纯洁无邪。 “你可不可以扶我去浴室” “啥” 还得服侍他尿尿 薛雅是气结。 她又不是老妈子,干嘛还得把尿 连她的女儿都没有让她是这么的操劳过。 薛雅是气闷地走进洗手间,随便抓起了其中一个尿壶走了出来,稍嫌粗鲁的塞进他怀。 “喂” 季守仁是啼笑皆非地盯着儿童专用的尿壶。 “你非得拿这么小口径的东西侮辱我吗” 薛雅瞄瞄女儿平时用的尿壶,再看看他此刻的小腹,两朵红霞顿时飞上俏脸。 “拿来” “我去给你换一个。”薛雅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抢起他怀中的尿壶。这个尿壶都是她当初为了教孩子怎么解手时,买回来的。 守仁的双手明明是背在脑后的,谁知一晃眼,手臂伸长,陡地将她给稳稳围困在胸前。 “啊”薛雅是轻呼,娇躯偎躺在他身上,两人的胸膛紧贴得严丝合缝。 “嗯真的好香。”守仁是顺势深呼吸一下,坏兮兮地笑着。 原本仅有她的脸颊是染着两抹淡淡的红,现在则是泛滥到了整张秀丽的容颜。 “让我起来”薛雅是不敢挣扎太用力,怕又牵动他脚上的伤口。 “小宝贝,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反正他也不在乎被她骂了。 小宝贝 薛雅是固执的隔着两公分的距离瞪他。 “别怪我没警告你,女儿可能随时有可能从外面闯进来的”守仁是狡黠的笑着,简直在威胁了。 薛雅是无奈,对守仁此刻耍赖的表情好气又好笑。 说什么昂藏七尺男儿,一旦玩心发作,闹起来跟小孩一样 好吧 随便亲他一下,先哄他放了人再说。 薛雅是快速的琢了他的嘴一下,冷不防,他的脑袋移动角度,两张嘴便已经是四平八稳地对住。 大掌是罩住她的后脑,制止她退缩。 自从重遇的第一眼开始,守仁知道自己一直无法挣脱对她的渴望,也一直想着亲吻她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此刻亲着了,就像是在吃着糖果,意识是模糊地想着。 而且是一颗大白兔奶糖,香气浓郁而不黏腻,含在嘴里是温温软软的,回味起来是犹有余香。 守仁的唇舌,察觉到了她的羞怯,于是便放缓了云纹的力道,辗转地有货出她展露更多的热情。 怀中女人的技巧很生涩,似乎对揉替上的接触并不熟悉,更别说是习惯了,感觉起来不像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 守仁是恍惚的产生一种感觉,彷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