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涩嫩的少年时代,勾引着全班上男生眼中的最纯情,最圣洁的班花献出她的初吻。 不止是她的反应生嫩得很,就连她的小蛮腰也是浓浓幼稚的找不出一丝缺陷。 分娩过的女人,作为理科高材生的守仁是知道,女人生过孩子后,腰线多少都会宽上几分,而且肌理较为缺乏弹性,可是手中的娇躯却一点也看不出痕迹。 她以前到底有多瘦啊,所以现在的线条在分娩后是刚刚完美 “啊”不是薛雅的女儿,而是家中来打扫的佣人,以为主人不在家里,拉开房门,又立刻脸红耳赤的退了出去。 薛雅是倏然回过神来。 “放开我。”薛雅娇喘吁吁,连忙撑起身体。 引发这一切效应的罪魁祸首,搁在两个人之间,他的小腹上,彷佛无声地取笑她的傻愣。 季守仁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神在尿壶上停一停,又扫过自己被激起的渔网。 薛雅是险些被他脸上得意的邪气笑容给气死。 “季先生。”薛雅是怒到极处时,不怒反笑的漾出甜甜的招牌笑容。 “由你的行为,还有刚才季先生的热情来看,我可以想像得到,在你们这样人的世界里,男人背着自己的老婆胡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薛雅是缓缓的拿起那个儿童用的尿壶,塞进他的手里。 “事实上,我觉得这个应该保留给你,再适合也不过了,毕竟你们男人平日里,除了要应付老婆,还要应酬自己外面的女人,所以磨损力惊人,总有一天大小也会刚刚好的。” 薛雅是发完飚后,迅速转了脚跟,快读的离开现场。 季守仁是无法挽留她,因为他而是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 “天啊我的天”守仁是拼命擦眼泪,揉着已经笑痛的肚皮。 这女人还真敢说 如果今儿个她没说这话,他包准会一辈子认定,薛家二小姐是个万分纯洁,没有脾气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也不想想看,哪天他若是真的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对她的未来性福也没有好处。 因为脚伤,守仁在医院受罪了几天,挑了一个日子,请假外出。 他特地随身手下的掺扶下,亲自前往梁瀚元的公司开会。 其实这场会议并没有重要到必须由他亲自出面,可是守仁忍不住,他一定要亲眼看看掳获薛雅芳心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款,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梁瀚元虽然接受了薛氏集团的聘请,成为薛氏s市分公司的顾问,然而季守仁一直远居于x市,在纪家收购了薛氏之后,平时向来以电话和梁瀚元这个顾问进行联系。 他前两次来这里,因为公事并没有需要和梁瀚元会面之处,所以不曾真正面正面接触过。 此刻,季守仁坐在豪华的会议室里,以一种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梁瀚元 亦即是薛雅爱的人,抛弃她们两母女的前夫。 实在有点令人不是滋味。 季守仁是不得不承认,假若自己有个妹妹或者是女性的亲友,他也会赞成接受梁瀚元的追求。 这个男人无论在外表,谈吐,事业上都有卓越的表现,足以令女人是全部倾心。 可是自己及也不差 季守仁是暗自嘀咕。 何必在这种时候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无论如何,假如梁瀚元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油光满面的,头地覆上她肩膀。 “还不快回家去给我换另外一套” 通常女人吧,被人挑剔自己穿衣不得体,多少都会感到恼火的,可是她一天到晚挨自己女儿的训,实在是已经被骂得习惯了。 “我我”薛雅的委屈目光投向另外在场两位男士。 “你什么你” 为梁瀚元送饭的人,竟然是她该死 他为了她,躺在床上而动弹不得,怎么不见她天天送饭熬汤,嘘寒问暖 他只要想到梁瀚元天天可以享美人的恩泽,还有那足以养眼的玲珑曲线来下饭,守仁心头的一把天雷之火,简直能焚烧到太平洋去。 梁瀚元是来来回回扫视着了他们俩不下五次。 “原来你们两位认识的。”梁瀚元是觉得颇为意外。 不晓得这两人是怎么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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