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打架原因
“不见了?”金貅闻言有点讶异地挑了挑眉,掐指一算,随即摇摇头,“兴许是有急事,来不及说便先行离去了。无妨,随缘吧。”
“都是漫漫太大意了若连累它出什么事儿可就是漫漫的罪过了。”白漫透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同时眼睛不小心扫到一边淡漠如水的却与金貅看似亲密的兰纠,顿时又双目微露敌意地鼓起了腮帮子:“仙尊,这位是?”
金貅不知道白漫透对兰纠的敌意从何而来,不由得有些好奇:“他是本座的好友,东灵山兰纠仙尊。怎么了?”
好友?那就不是恩人的情敌咯?
白漫透顿时心下一松,看兰纠的眼神也顿时温和友好了。她连忙挥挥手,嘿嘿傻笑了几声:“没事没事,漫漫见过兰纠仙尊!”
兰纠冷漠地微微颔首,倒也没有和她计较。于他来说,此刻只有金貅是入了他的眼的,其余他人譬如其实存在感很强的白漫透,都不过是浮云一团。她方才对他不敬怒骂,此刻对他温和示好,都不曾落进他的眼底。
他生性本就冷淡,目空一切惯了,眼里只容得下自己在意的人或物。其他不在意的东西,那便什么都不是。
好在白漫透神经也是粗,完全没有感受到兰纠的冷漠,更没有因此郁闷,反倒是谈话之间发现了金貅的脸上竟是毫无血色,顿时目露担忧:“仙尊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金貅闻言,不由得心下一暖,扯唇笑了:“小事罢了,无碍。”
白漫透迟疑地点头,突然目光又不安起来:“仙尊没事就好。那恩人如何了?他的手?”
金貅神色微敛,眼里闪过一抹深色:“本座定会治好他的。不过,你可知玉白好好的怎会对上饕餮?”
一边一直静若空气似的兰纠闻言,却是眉眼一动,几不可见地扫了金貅一眼。
白漫透连忙说道:“漫漫也不知道。那时恩人似乎心情非常不好,什么也未说便冲了出去。漫漫担心他便跟了上去,哪知在半路上遇到了那饕餮,恩人愣了一下,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怒发冲冠地冲了上去与那饕餮动了手。那神情好凶,好似与那饕餮有着深仇大恨似的,吓了漫漫一大跳呢!”
金貅一愣,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最清楚的。梼杌自重生以来便一直呆在她的身边从未和那饕餮接触过,怎么可能与饕餮有深仇大恨呢?
可是事实上他确实不要命似的和那饕餮大战还收了重伤。这,是为什么?
“仙尊恩人那时好伤心好愤怒,是c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啊?”白漫透犹豫了半晌,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是知道梼杌入金貅之梦这事儿的,也自然清楚梼杌失控肯定与金貅有关,只是不好直接问,是以才这么试探地问道——总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协助恩人。
金貅又是一愣,梦里梼杌那霸道蛮横的宣言又浮现在耳边,像是一股热浪,再次狠狠地拍击在她的胸口,引得她胸口一震。
“仙尊?”
“没什么,那孩子与本座呕气呢。”金貅猛地回神,垂下眼睑轻声道,神色无波。
话音刚落,脑中却猛地想起当日不经意间与梼杌开的玩笑:“为师会如此,是因为多年前曾与上古四大凶兽之一的饕餮交战,收了重伤才导致了这白日里梦魇缠身的后遗症”
心下不由得狠狠一震,金貅薄被下的五指倏地扣紧。
莫非这便是他与饕餮动手的原因?!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呢?他与饕餮根本素未谋面呐
金貅胸口狠狠地震了震,喉咙一阵紧涩,一阵无法言明的情绪深深地扎入了她心底,教她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