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闲然你是来看风景的吗?都是座被荒废了的别苑还有什么风景?而且还是被烧过的。”芷漪一脸疑惑问道。
“被烧?除了床榻周围有被烧的痕迹,哪里还被烧过?”闲然墨色的眼睛看着远处,反问道。
众人听闻此话便跟随即跟随闲然回到住的房间
刚一入夜,闲然和若骁便出了袁府,一路快行至释花馆。
“哎哟!二位公子请”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伸手就要拉扯闲然和若骁。
闲然眼神冷漠,负手而立,两个女子见状便松了手。再看若骁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那必然是碰不得的。两女子顿觉无趣,甩一下衣袖冷哼一声便要离去。
“两位姑娘可认得程媚娘?”若骁目光卓然问道。
“公子问我们啊?这没有好处,叫我们如何回答呀?”其中一个媚眼乱飞的望着若骁。
若骁听闻随手扔给她一袋银子,女子用手掂量了下,顿时笑若灿花般的说道:“公子有什么尽管问吧。”
“我们只想问一下,程媚娘。”若骁纠眉的再问一次。
“程媚娘?没听说过啊。”女子回答道。
“她是你们这有名的挂牌舞姬”若骁不禁有些纳闷。
“没有,没有我们这的没有舞姬,只有歌妓,也没有你所说叫程媚娘的人。公子问错地方了吧?”女子看着若骁全然一副吃惊的样子。
“那如此多谢了”若骁施礼,两个女子转身离去。
“闲然怎会?”若骁有些不解。
“走吧,这里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释花馆了”闲然走向热闹的夜市。
“为什么这么说?”若骁跟上问道。
“还记得我说过,可以被称作‘馆’的青楼,是高雅的赏舞赏曲之地。可刚才我们还没有进去,就有人主动招呼,这显然是低等青楼的作风。
其二,就是程媚娘。她们居然说没有此人,这怎么可能?我记得她可是扬州有名的舞姬,短短三个月时间就没了此人?其中必有异常。
其三,刚才在释花馆进出的人皆是些市井混混之徒,根本不是达官贵人和江湖志士。
所以,现在的释花馆只是被冒名顶替。”闲然笃定的说道。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有人有意为之,那袁公子的死必定与释花馆脱不了干系。”若骁紧着眉头推测着。
“嗯!若骁,我要去买一些小吃,你要不要去?”闲然突然变了话题。
“啊?喂闲然”若骁只得跟上。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各色甜饼水果,回到袁府。
若骁看着闲然淡定的神色,便不再多说什么,跟着拿着各种吃的,在一包包的甜饼中看见了渐云爱吃的栗子饼,随即抬头看向闲然的背影。是的,有的时候有些感情已经变成了习惯
“什么?释花馆换了人?是换了更漂亮的姑娘吗?”芷漪咬了一口南瓜糯米饼问道。
“不是,是表面上看是原来的释花馆,可实际上已变换成低等的青楼场所,更谈不上风雅。”若骁饮一口茶。
“变成了低等的青楼场所?这不是太奇怪了吗?”郡儿坐下来说道。
“也许就是有人有意为之,你还记得我们见到过的程媚娘?居然说没有此人,那不是更奇怪?”
郡儿点点头:“程媚娘三个月之前不还是扬州有名的挂牌歌姬吗?即使是现在,那晚我们游船不是还有人津津乐道吗?”
“有意隐瞒,突然消失”芷漪喃喃着。
此时郡儿回忆到,程媚娘出现时的香气。不禁眉头微皱
是夜 新月初上
郡儿一个人在水榭小阁上赏月,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深夜赏月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