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
太尉府上下因为寿宴一事变得人气衰退,皇帝对此事更是大怒。可是更为头疼的就是柳刀门纠结江湖各门派准备前来向赵佑征以及大唐朝廷问个清楚。
这分明就是兴师问罪,借机挑起事端。
晓苑的兰花厅前。屋内有一人蜷坐在太师椅上,衣衫褶皱,发丝垂落,眼神中尽是落寞。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下意识的遮住却看到一个身影出现
“你是”由于阳光太刺眼,赵佑征看不清来人是谁。
隐约中他看见来人怀抱琴,施施然走近,施施然坐下。手落音起如黄莺啼唱音律缓缓入耳。
“如萱?是你吗?”赵佑征惊觉是柳如萱的琴声,一步夸下太师椅。
刚要一看究竟却什么都不见了,恍然醒来竟是梦一场再抬头看分明是月光柔柔的射进窗内,何来的阳光呢
思念成疾后悔至极
朝堂之上,皇帝与众臣商议关于柳刀掌门纠结江湖各派兴师问罪之事。大家各持己见却谈不出个结果。
“依臣所见,此事因赵太尉之子所起当还有赵太尉全权处理。”
“单王爷什么意思?”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
“赵太尉管教不严,致使其子杀害柳掌门之女,从而导致江湖起乱朝廷,罪加一等。赵佑征以死谢罪,柳掌门自是不会有什么话说。一命抵一命也是应当的。”此话一出大家哗然。
“可是此事也并非赵太尉一人独揽,皇上亲自指婚他就更不会纵容其子杀人,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俞王爷说道。
自从单大人去世后,单荣便接替自己父亲的王爷的爵位。在朝堂上专横跋扈,又因赵太尉出了此事更是无人可以制约与他,眼下也只有俞王爷能说上几句。
可单荣岂是能把俞王爷看在眼里。此时的他不理会任何人,朝中上下他的耳目已占据多数,别的几位王爷也只好听之任之。
“从长计议?俞王爷你说的轻巧,柳掌门不日将带领江湖各门派来我大唐朝堂之上,若如没个人来顶,那么大唐朝廷威仪何在呢?难不成俞王爷与赵太尉早有勾结?俞王爷要替赵太尉承担此事?”一句话逼得俞王爷登时结舌,一张脸气得通红。若如再多说一句岂非是“结党营私”这么简单?
俞王爷深知回答也没有用,只得一步一步被他紧逼,大势已至此,还能做什么?现在能做的只得是先保自身了
“皇上,若不赐死赵佑征,那就让太尉府单独面对柳掌门,皇上大可以将禁卫军派给他,但是其余的事”单荣狡黠的目光看着皇帝。
“好吧,就依俞王爷所说,太尉府全权承担此事!”皇帝停下手中摩挲的玉如意。
单荣阴沉一笑,转而看向俞王爷
扬州城 袁府
“各位这就是袁公子事发的别苑,袁大人恐触景生情不便相陪,还请见谅,我是袁府管家悉听小王爷吩咐。”
“不妨事,管家前面带路。”若骁等人跟上。
“这是少爷生前住的别苑。”
“听说事出之时你在府里,那你就讲讲当时的情况。”若骁问道。
“少爷那晚回来的很晚,还是被人抬回来的,当然回府之后我们有仔细查看过,少爷并无受伤,只是有些擦伤。因为当时少爷醉的不省人事,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我们也问不出什么,只是上了些药,便把少爷扶回别苑休息。”
若骁还想问什么,只是闲然示意他不必再问:“那你就先下去吧,有任何需要我再叫你。”
“是。”
“闲然你发现了什么?”若骁见管家已走远便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闲然一副风轻云淡的微笑挂在嘴角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