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让那位管家跟着,我们能查出什么来吗?就算是问他,也尽是些无关紧要的答案,倒不如”闲然一步踏进别苑。
“不是说,是大火吗?为什么别苑在外观上看来并没有烧过的痕迹?”芷漪望着雕空镂花的门窗还有回廊上的漆画都不曾见烟熏火燎的痕迹,不免有些奇怪。
“别怨中烧焦的地方只是袁公子的床榻和被褥,就连他的屋内的红木书桌c窗户c甚至是画卷都不曾烧毁”若骁一一查看说道。
“是磷粉!”郡儿半蹲在地上,手指尖有些许金色的亮点,两指摩挲便有淡淡的磷味,起身来到众人面前让大家一一闻过。
“郡儿,这磷粉是在什么地方?”若骁问道。
“这里。”郡儿手指指向一片烧黑的地方。
“是木屑”芷漪看到烧黑的地方遗留下小小的木屑。
“那这里就应该是袁公子的床榻。”若骁推测出。
“看样子是床榻,这是被熏黑的床帏,还有这字画也只是被熏黑而已”郡儿一一看到。
“这么说,就是有人在袁公子的床榻上涂上磷粉,然后趁醉杀人的?”芷漪看着地上的磷粉和木屑说道。
“那就是有意为之可是究竟为了什么?袁大人不过是名外放官员,扬州城的大小事务他并无管辖权力。”若骁转身说道。
“外放?哥哥,有外放官员到扬州这样的地方?所谓外放不都是因罪或是别的原因而留职吗?”在芷漪的印象里,外放就是要去边界那些人烟稀少的地方,若是戴罪之身则要去更艰苦的地方。
“外放只是调离京师,在京城以外的地方任职。当然你说的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可袁大人被外放究竟为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只是京城外放官员是不管要务实事的,说白了就是一闲职。这样应该不会得罪于人啊?”
“依你的意思所言,就是并非官场上的人所为”郡儿若有所思。
“可是这件事是在释花馆过后发生的,难道是袁公子与江湖人士结怨所致?释花馆这种场所内除了达官贵人就是江湖各隐士逗留居多”若骁接言道。
“可是此事也与赵佑征有关啊。官宦子弟为一女人起争斗,也不是没有的事。”芷漪提醒着说道。
大家讨论之际,闲然走了进来:“我们去一趟释花馆。”
“我们大家刚刚都在屋内,你去了哪里啊?”芷漪等人这才发现闲然一直没有跟大家在一起。
“我在院子里这里的风景的确不错”闲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回廊假山后的迎春花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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