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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禁院一事仿佛已经过去,尤筝伤好了便去了寿阳宫,而皇后也没有再追究,那秀嬷嬷也调出了车城府,这一切,似乎变得很平静,

    只是最近听闻最近皇上在为胡邑国友邦条例修订一事繁琐,但是每晚却留在馥贵人纳吉陵的宫中,似乎对着胡邑的女子十分的喜欢,可是她穆尔楦明白,那女子,岂是勾住他祈桢皇帝魂的女子,明白的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演给胡邑使臣的一场精彩的戏罢了。

    宫中最近很是平静,皇后不再刁蛮穆尔楦和宝儿,也不去找馥贵人的麻烦,尤筝的事也已经解决,太后恩准尤筝年满二十就可出宫,这旨一下,可喜了尤筝,穆尔楦道了声喜,乐了好些天。

    能够出宫,那是多少深宫女子所盼的自由啊!尤筝虽受了苦,可却得了太后的恩,只要两年,她就再也不用受尽宫中的冷暖无情,出了宫,那才是她的天,穆尔楦心里替她高兴,却为自己悲。她想锦江,想父亲,想姐姐,虽说哥哥在皇城,可是,却不得见,皇上不瞧自己,当她为守住自己江山的一道符,虚情假意待自己,那谎言,她不要。心中的苦,岂是一言两语道的清。

    近日,穆尔楦与宝儿常去寿阳宫看望尤筝,太后也恩准尤筝可与穆尔楦和宝儿小聚,三人常去御花园的小池旁闲聊,没有下雪时,宝儿就拿来风筝,三人牵着线儿,很是高兴。

    宝儿放着风筝,尤穆尔楦与筝走在花池边,两人说了许多的话,尤筝笑着问穆尔楦:“尔楦,还记得进宫那天吗?你一个人站在宫殿外,你知道我见着你的时候,我简直是惊呆了。”

    穆尔楦笑着细细的问:“何来惊?难不成,我吓着你了?”

    “是你的眼神惊了我,那天,你的眼里,是女子的叹,女子的无奈,就像一个故事,真真实实的。”尤筝说的有几分伤感,笑得那么纯真。

    真真实实,她穆尔楦当真是真真实实的吗?还是那个在锦江的穆尔楦吗?她沉默了,望着荷花池里被冰冻的荷花,覆了一层层的冰,心里荡漾了几分心酸,笑着,不说话。

    尤筝明白,穆尔楦的心思比任何人的感情都要紧密,猜不透,道不明。

    宝儿拿着风筝走了过来,似乎不是很开心,指着风筝对穆尔楦和尤筝说:“尔楦姐姐,筝儿姐姐,你们说这这风筝是不是中了邪,怎么都放不高。”

    穆尔楦和尤筝互看一眼,乐了起来,尤筝说:“宝儿,你放风筝的时候要顺着风放才行,可是你啊,总是喜欢逆着风放,这风筝哪放的高啊?”

    “顺风?宝儿不是一直顺着风放吗?肯定是这风筝中了邪,岂是我的错?”

    听着宝儿的埋怨话,穆尔楦轻笑了,将宝儿手里的风筝拿了过来,看着手中的风筝说:“傻丫头,这风啊!是会变的,随北就向南,随西就向东,就像人的心,天罗万象,随时在变,你抓着风筝线,一个劲牵向西,这风筝,岂会放得高。”

    宝儿顿悟,傻了一小会,不好意思的笑了:“原来,放风筝也是有学问的,都怪宝儿愚钝,竟怪起风筝来。”宝儿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转过身,背对着穆尔楦和尤筝,低眼诉说:“宝儿真的好想像风筝一样,随风起舞,飞得很高很高,看看宫外,看看繁花似锦,甚至,想知道现在外头的天是不是也像宫中的大雪天一样那么冷,那么渗人。不过宝儿想,宫外一定很暖和,就算在冬天里,也一定开满了花。”宝儿笑了起来,很美,眼神里都是满满的希望。

    穆尔楦心里深深一痛,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风筝,眼睛都已经泛红了,宫里那个人不想像一个风筝一样,可以飞的很高,飞到宫外,看看那外头奇珍奇事,做一回平凡的人。

    人人都说,做了皇上的女人,荣华富贵,享受一生金冠,可是谁又知道,冷宫里困了多少的女子,枯井里,含冤了多少女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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