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点头,然后又不住摇头,似乎生怕说错话惹恼了面前这恶魔,眼底仍残留着极深的惧意,结巴道,“你你c你刀片哪来的?”
琳琅笑笑,“当然是从剃须刀上面拆下来的。”大概是因为米雅和ia本来就是一体的,她现在也有些被同化了,总会无意识地做出些在别人看来很危险的举动,自己却并不觉得有什么。
“你好好的拆剃须刀干嘛?”季芸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以为是家里的剃须刀,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颊的伤口,很细一条,已经结了疤,并不疼,让她记忆深刻的反倒是女孩儿刚才那个看起来十分自然又诡异至极的举动,直接拿舌头去舔,也不怕被划得血流不止吗?
外面突然响起刘莺的声音,似乎是在跟谁拉扯。
“诶找什么季芸啊,帅哥,干脆去我屋里玩玩,我肯定也能伺候好你的,进来试试呗,看你这么年轻,长得又好看,我算你便宜点,四百块怎么样?要是包夜的话诶c你先别走啊,我们好商量,不然你开个价,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愿意。”
“我都说了我不是来”那男声似乎想解释,却立刻被刘莺不耐烦地打断,“我懂我懂,人民公仆也是有需求的嘛,你放心,我肯定把嘴巴给闭牢了,绝对不把这事儿往外说,就当作没看到过你来一样。”
“小姐,麻烦你自重点。”这已经是杜煦风第三次把女人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给拉开了,那几根手指头箍得极紧,也让他越发不耐烦起来,偏面上还得维持着那副温润模样。
杜煦风虽然挺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但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分场合主动粘上来的,尤其面前这人还衣着暴露,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呛鼻的香水味,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话里也充满了挑逗意味。
他本来想着穿警服来能让小姑娘放松警惕,减少些防备心,顺势拉近点关系,结果这会却突然被刘莺绊住了,一个一个警察哥哥,也不看自己的年纪,再大几岁都够当妈的了,也好意思喊哥哥。
在两人僵持的这几分钟里,同一楼层的很多扇门都开了,全当看笑话似的,还有搬着小板凳坐门口或者趴在栏杆上起哄的,说他假正经,心里面指不定多心猿意马,让刘莺再加把劲,把小帅哥给拿下来。
“哎哟你这都叫上小姐了,还让我自重呢,我看啊,你们警察就这副德行,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扒了外面这层皮指不定多禽/兽,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起来是正人君子,一上了床啊就可劲儿地折腾,上回那个害我第二天都还腿肚子发抖。”
穿性感真丝睡衣只草草披了件外套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也波峦起伏。
杜煦风以前遇到的女人要么羞涩得连说句话或者看他一眼都脸红,要么就是刁蛮任性些的,需要宠着哄着,哪见过这种连脸面都不要的女人,张口就是粗俗露/骨的话,加上他这会脑子里全是小姑娘那张软软嫩嫩的脸,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湿漉漉的大眼,以及眼角那粒让他想了一晚上的黑色泪痣对比起面前这张腊黄色并且已经有了鱼尾纹的老脸,更是差别显著,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女孩儿。
“我跟你没话说,你要是再这么拦着我,我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至少得在牢里待上十天半个月,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毕竟是从警校里出来的,杜煦风冷着脸的模样其实也挺能唬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又含着锐利寒光,刘莺被他吓得脸色微白,咬着唇愣住了,手一松,那攥得紧紧的袖子也顺势从手里滑出去,杜煦风急于摆脱她,连衣服都顾不得整理,提着水果袋径直朝隔壁房间走去。
刘莺眼神暗了暗,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腰撒起泼来,“大家来给评评理,警察同志这早上的就跑来猫尾巷找季芸,说是为了办案,谁信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