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着走出了舱外,殷霜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号子响,船缓缓地动了起来。
殷霜将马拴在舱门边甲板上,返回了属于自己的一个房间中,刚坐下,忽然门又被推开了,她转身一看,竟然是从飞白。
“你怎么在船上?”
从飞白嘿嘿一笑:“我也没去过焉国,听说你要去,正好有个伴。”
殷霜道:“那如此一来,岂不是叫人家知道你我合谋逃婚?”
从飞白一拨刘海:“那又怎样,本公子才不在乎那些。”
殷霜白了他一眼,心想之前不是还怕父皇怪罪,怎么这会儿又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
从飞白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在宫里住了那么久,天天在父皇的眼皮底下,我也闷啊!管它呢,我是皇子,难不成他还能将我杀了?”
殷霜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从飞白皱皱眉:
“你这人就不会说个谢字么?真是让人寒心。”
殷霜看他那哀怨的表情,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冷着脸将他向外赶。从飞白却并不生气,嘻嘻哈哈地告了个辞,便回自己房中去了。
殷青山一路追到海滩,发现马蹄印被海浪冲没了,心中恼火,向远处一看,隐约看到刚刚见亮的天际有条船,顿时知道这殷霜八成是回焉国了,气的他咬牙切齿。
与离国联姻攻打焉国这条计算是完了,可能还把离国得罪了。殷霜这一走,犹如放虎归山龙入大海,还怎么找?殷青山十分苦恼,没想到这殷霜竟是这般任性妄为不受控制,而且还阳奉阴违——早知如此,就是关她十几年,也绝不会将她送到荡山去!
眼看是不可能追上,殷青山只得悻悻而回,盘算着要怎么去和离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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