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男人孩子小叔小姑陌生家庭不同性格,从此没人宠爱。
她很害怕。但,终于,她被盖上凤冠霞帔,上了花轿。
感觉象是被卖出去,虽然热闹,但十分悲哀。
热闹后看见一对红烛泪。看到他。
不是表哥,但也眉清目秀。一晚上都没听到他声音,只是粗暴的动作,和满意的神态。
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落泪。原来是这样的。她觉得很肮脏。
若是表哥,一定细声细语,温柔体贴。
以后的日子很忙碌。丈夫经常不在家。在家也只知道睡觉。小姑子很厉害,婆婆精明,小叔子还想捞个便宜,公公很威严一切变得沉闷。
三年没有生育,便遭受冷眼。丈夫耳根软,在外面有了个人,带回来,顺便休了她。
回娘家弟弟也不正眼看她。枉费她对他那么好。母亲也垂泪。弟妇也指桑骂槐。
日子怎么如此难过支撑他的,是表哥的影子。
他,终于来了。他很懊悔没有提亲。她很感动,于是,她想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她叹息。他们就知道那样,都很粗暴。
然后他说带她走。半夜私奔。或许会有好日子。她想,抓住个男人或许会好些。
但她没想到,他,卖了她。
她苦笑,终于认命。原来世间险恶如此。连他离去她都没看见。
她的拿手曲目是四张机,吸引很多客人。
一天遇见她丈夫,他点名要她。然后嘲笑,使用,他把气发到她身上。
但,奇怪的是,他总来,比以前在家见的多。
原来真是不如。她紧紧闭嘴不说话。不管他多野蛮。
她的脑子都是表哥的影子。为什么没有恨她问自己。
然后十分主动的配合他。他也很吃惊。吃惊她怎么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他提出赎回她。但她拒绝了。回去做小她不能吃回头草。
或许她还在等他。等了很多年。
她落魄在一间草屋。最后她还是买回自己。隐居在这里。
人们说一个大富甲走过。她也去看。
是他。表哥没有变,依旧那么健壮。但,他招手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她。
她回家仔细看镜子,原来自己容颜改变。苍老不堪。
她尖叫。嗓门也粗糙,手也是。
最后她很平静的惨笑。
她开始唱四张机,但,谁会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相对浴红衣
她看见前夫的身影。他也落魄了。没人照顾他。
他看她笑。她是他最初的爱。但因为不新鲜,就放弃,如今,他跟她的歌声而来。
她也笑。如果这么忍受,也能过下去吧。
但,怎么走到今天的地步
第三天,前夫被处死。因为他袭击了大富甲。
她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没有哭。只是看见他冷酷的身影。
她过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温柔的喊:表哥。
他的表情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指挥放了她。
她一头撞向行刑台去。一刹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恒的留在最后身影。
这个故事来源于百度,上面说是北宋中期的时候的事,因为原文是这么叙述的,类似诗歌,所以我也没有改动,免得失掉了他的韵味。当然,也是我自己偷懒了。
越罗有些不理解,她的一生的两个男人,无论是她的表哥还是她的丈夫,都有负于她,为何她单单念着自己的表哥判官过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生死薄,轻轻道了句“这是个可怜人,也是个有执念的人。”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