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冷场,如圭转了个话题:“主子,那苏贵人如今与惠贵嫔交好,疏远了丽贵人呢。”
阿浓笑了笑,道:“本来以为点拨了她,她会在我出手前给丽贵人使些绊子,可惜动作太慢了。”
南乔抬头道:“她哪有主子这也的魄力,就算攀上惠贵嫔,注定也只是个小小的贵人。”
“你可别小看她这个贵人,她敢疏远丽贵人,就会对丽贵人动手。以丽贵人阴狠了性格,不会白白被当做踏脚石的。”
如圭道:“那样正好,免得主子再费心思对付丽贵人。”
南乔撇撇嘴:“丽贵人现在自身难保,主子压根就不必在意她。”
然而,五皇子病愈的消息传到景阳宫后,皇后当即变了脸色,紧握茶杯的手指,指节近乎泛白,胸口一阵烦闷。
冷静过后,皇后只是问:“德妃现什么了吗?”
有林道:“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德妃并没有异常,应该没有现是我们动的手脚。”
皇后侧目反问道:“那五皇子的病怎么好得如此快!?”
既然没有现异常,为何五皇子的病却好了,未免太不合常理。要么德妃知道了,不动声色,要么就是自己的人已经叛变!
“这”有林一时哑言,却突然响起一个线索,便道:“奴婢听说前几天莺贵仪去探望了五皇子。”
‘砰’的一声,皇后重重的放下茶杯,忿忿然道:“她还挺会拉拢人心的,不过终究只是百忙一场。”稍稍一顿,皇后又道:“待会儿本宫修书一封,你送给母亲,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有林点头称‘是’,忙服侍皇后去写信了。
腊月二十五,按照祖制,命妇二品官员内眷等都要进宫过年,阿浓不可避免的要出席这次宴会。
身为这次选秀中位份最高,又得皇上宠爱的嫔妃,阿浓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瞩目。任她想低调度过今晚,却也无法忽视那些探究的目光。
故作镇定,阿浓目不斜视顶着中央的歌舞,吃着佳肴,将那些偶尔扫视过来的目光一一无视之。
天热天冷都容易生病,今日的宴会太后没有出席,皇后倒是出席了,只是脸上画着厚厚的妆容,不知是遮挡病态,还算扮出病态。
因为是朝臣大宴席,皇上吩咐了随意一些,所以人多嘈杂,阿浓怕生出什么事端,所以一直坐在位置上面没离开过。加上国宴,美味佳肴,她也吃得乐不思蜀。
皇上偶尔投来目光,阿浓总会在第一时间抬头,与之相视一笑。皇上身边的皇后也早已看到这一幕,拧着帕子,脸上越白。
不过,只是一瞬间,皇后便恢复常态,脸上挂着得宜的微笑,与下手的嫔妃聊着天。
这场宴会让阿浓开心之余却带着失望,开心是吃到了很多平时吃不到的东西,失望则是居然什么事情都没生!平静的看着歌舞,阿浓偶尔会不着痕迹的打量一下周围的人。
突然,她意识到一点,不是没有事情生,而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宫里的女人难得见家里人一面,这样的宴会正是交换消息的好时候,阿浓瞄了眼自己那位嫡母该做的位置,果然没看到董氏。
想到秋璟瑜如今应该还是卧病在床,而她又到了嫁人的年纪,阿浓觉得自己身为妹妹,是该送份大礼了。
宫廷一角,董氏再强大,见到许久未见的女儿也依旧是泪眼婆娑:“你如今在宫中可还好。”
“母亲放心,女儿一切安好。”进宫几年,秋婉芝已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董氏又怎么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呢,擦了擦眼眶里的泪,叹了口气道:“当初我就不该听瑜儿的话,将那个贱蹄子送进宫来,非但没帮上你,还害了你。”
虽然宫里生的事情细节她在宫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