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片刻后,阿浓便领着如圭和南乔出门逛逛,既然要在这儿待上一两个月,自然要熟悉熟悉环境。
在园子里走着,阿浓也跟如圭她们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话,聊得还挺开心。正站在树荫下乘凉时,便看到三个美人从远处走来,其中有二人,模样竟还差不多。
南乔眼尖,一早就瞄到:“主子,是李芳仪,静嫔,豫嫔,她们好像看到咱们了。”
阿浓也往那边瞧了一眼,笑了笑:“咱们到前面的亭子等她们。”
说是这样说,可阿浓真不希望她们待会儿过来,好不容易找了个乘凉的好地方,却又要跟几个女人打太极,实在烦。
李芳仪是右丞相的女儿,气度雍容,一看就是经过悉心培养的,如果不是年纪摆在那儿,着实可以比拟皇后了。瞧她如今的情势,想必皇后应该是有心打压的吧。
至于安国公府里的那对双胞胎,阿浓那日在淑妃的赏花会上看过后,也觉得没什么新鲜的,和一惯的双胞胎一样,长得八九分相似,性情迥然不同。听说皇上见了这俩双胞胎,也新鲜过一段时间,还特意赐了封号以示区别,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选秀的时候,这三个就抱团了,都是高门贵女,难瞧得上旁人。
阿浓在亭子里喝了口茶,吃了几块点心,那三位美人也已行至亭前,齐声行礼道:“见过莺容华!”
“各位妹妹不必多礼。”阿浓笑盈盈道:“难得偶遇,妹妹们也一块进来喝杯茶罢。”
说来惭愧,阿浓在这届秀女里年纪是最小的,眼前这三位都已到十八,喊她们妹妹,心里着实有点虚!
三位也不推辞,挪步上前,有序的在阿浓身边坐下,宫女们也都机灵的给给位主子上茶。桌面上摆着几样阿浓爱吃的点心,也不急着开口,阿浓淡然的吃着。
李芳仪毫不怯场,落落大方率先开口:“听闻莺容华善棋艺,且棋艺精湛,妹妹从小也喜欢棋艺,不知妹妹何时能有幸让莺容华指点一番。”
她下棋是因为太后才会被宫里人知道,李芳仪这是什么意思?
阿浓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宫里人多嘴杂,什么话一传就都变了味儿,我那棋艺只是无聊时的调剂,怎能与妹妹相比!妹妹从小喜欢,必然是精心研究过,让我指点妹妹,岂不是成心让妹妹笑话我。”说罢,她嗔怪的看了眼李芳仪:“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才不干!”
阿浓这话有点小性子,听到的人也只能当句玩笑,即便是心里憋屈也无法反驳。李芳仪眼里闪过一丝尴尬,面上却还是大方得体的笑着。
见李芳仪哑然,一旁的豫嫔急忙开了口:“莺容华勿需自谦,对弈讲求的是天分与运气,李姐姐虽自小研究,是当局者,有疑惑的时候,莺容华有时作为旁观者,自然能指点李姐姐一番。不若找个时间,莺容华与李姐姐对上一局,胜负输赢,定然自见分晓。”
“豫嫔好口才,若是我再次拒绝,怕是辜负了豫嫔与李芳仪一番心意了。”阿浓对她们眼里透着的光视而不见,笑着又道:“只是可惜了,注定要辜负两位妹妹一番好意了,以往我与人下棋,都是按照我的规则,但前些日子陪太后解闷,这规则又变成太后制定的那套。我与李芳仪怕是规则不通,到时候要闹笑话了。”
顿了顿,阿浓悠悠道:“宫中姐妹众多,李芳仪定能找到一个合自己规则的人下棋,那样可能省事儿不少。”
抚了抚脑后的发髻,阿浓站起身来,三位美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只见阿浓盈盈一笑:“突然想到住处还有些事儿没安排妥当,我就不妨碍几位妹妹散心了。”说着便由如圭扶着走出了亭子。
三人见阿浓走后,静嫔第一个坐下,喝了口已经微凉的茶,觉得有些涩口,便放下茶盏,一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