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样子:“与虎谋皮,你们还真想的出来。”
“姐姐这话可有差,我们只是想与她交好而已,谁知道她脾气这么硬,打死不上钩。”豫嫔不服气的坐下,端起茶杯,茶水才刚入口便吐回了茶杯,嚷道:“鸣夕,茶凉了都不知道换一换,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真不知道养着你有什么用!”
“你拿一个宫女撒什么气,有本事你朝着莺容华去撒!”静嫔还是那般冷然的模样。
“你们两个别吵!”一直未出声的李芳仪喝了句,只见她神色淡然,好似方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般:“莺容华有皇后撑腰,如今又得皇上宠爱,她自然看不上咱们,这样的结果我早就知道了。”
豫嫔不解:“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吃她这闭门羹,碰的一鼻子的灰。”
李芳仪动了动嘴皮子,什么话也没回。静嫔到是拿起桌上的糕点尝了尝,心中不由得赞叹道:莺容华挺会吃的。
豫嫔撇了眼漠然的姐姐,眼里露出几分不爽:“姐姐,你不在意吗?”
“有你们筹谋,我需要在意什么。”
话音刚落,亭子外便来了个小太监,弓着身子:“几位主子可让奴才一顿好找!皇上今儿翻了静嫔主子的玉牌,静嫔主子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吧。”
闻言,李芳仪与豫嫔神色均是闪了闪。
晚上得知是静嫔侍寝后,阿浓便早早的睡下了,她早瞧见南乔那嘟着的小嘴儿,便暗自让如圭开导开导她。南乔对她太过于言听计从,只要她说,南乔就一定会应下,所以有些话不好开口,因为有事儿必须要让她自己想清楚,而不是盲目的听从她的话。
刚睡下没多久,阿浓却听到床板下有动静,睁着眼皱了皱眉,突然发现床底利落的钻出一个人来。刚想大喊,那人已经近身捂住了阿浓的嘴:“嘘,别喊,是我!”
阿浓怔了怔:“海棠?”
白海棠拉下罩着脸的布巾,吐了口气埋怨道:“你也真够磨叽的,睡个觉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我差点在床下憋死。”
阿浓啼声一笑:“你怎么来了?还躲在我床底下,要是被人发现,你不会被憋死,只会脑袋搬家。”
白海棠没急着回话,定定的打量了阿浓一番:“知道开玩笑,又一脸的滋润,你后宫生活过得很不错啊。许久不见,你都成宠妃了,诶,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行礼,说,娘娘吉祥!”
听着她不着边际的话,阿浓笑着拍了她一下:“你冒着生命危险来见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白海棠在床榻边缘坐下:“我那时要给你给我种的草药种好了吗?好了就赶快给我,等着要用的。”
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阿浓道:“我当你忘记了呐,早给你收了,不仅晒干,还磨成了粉。你等着,我给你拿出来。”
在白海棠一副我爱死你的表情下,阿浓从空间拿出两个食盒,递给白海棠:“给你分装了。”
白海棠心急的打开食盒看了一遍,然后对阿浓说了句:“咱们可是闺蜜,谢谢我就不说了,如果你要用什么药,告诉姐们儿一声,给你包了。”
“我一定不会客气。”阿浓笑道:“是清言把你弄进来的吗?”
“恩,她有钱,安排个太监宫女的小意思。”
“她最近还好吗?”自从进宫后,阿浓就基本没有过这两个好朋友的消息了,此刻见到好友,她就像见到了家人,非得一一关心一下不可。
“还那样呗,守着万贯家财过日子,防着别人来抢,她可是咱三里面命最苦的了。真希望赶快出现个好男人,把她给收了,减轻下她的压力。诶,你有那合适的,可给她留意一下,古代结婚本就早,她都快十八了,再剩下去,都没人敢要了。”
阿浓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