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又何必跟个外人斗气伤了自个儿,夫人会心疼您的。”从小便跟着秋璟瑜,子情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只是她实在不懂,四小姐为何惹得小姐如此憎恶,据她所知,四小姐也没做什么啊。
“别说了,娘那里,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吧,我要睡会儿,晚饭也别叫我。”不容子情再劝,秋璟瑜在绣床上躺下,闭目歇息。
子情长长的叹了口气,上前替秋璟瑜盖好锦被,轻轻的关上房门在外守候。
七日很快便过了,乳母和南乔晚饭的时间便去祠堂接阿浓,见阿浓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心里都十分高兴。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乳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阿浓,以后可别在对上二小姐了。
阿浓面上称是,心中确实对秋璟瑜多了几分顾忌,耍贱招什么的,实在太恶心了,以后不得不躲。或许她应该想个办法主动出击,这次秋璟瑜没整到她,心里肯定不甘,秋府不小,却也不大,碰面的机会总是有的。
得知阿浓活蹦乱跳的从祠堂出来,秋璟瑜气得肺都快咳出来了,靠在绣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么会?我不是吩咐过,不准送吃的给她吗?她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秀眉一横,她看向子情,那眼神似在质问她,是否有人未将她的命令通传。
子情神色一晃,不慌不忙的坐在床边,一边替她顺着气,一边想着如何回话。半响,她才道:“奴婢打扫祠堂的姐姐们说过,有一日更换贡品时好像差一些,会不会是”
“偷吃贡品,也只有那个贱丫头做得出来。”秋璟瑜拿眼尾扫了眼子情,愤恨的说。
子情知趣的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接话,而是熟练的替秋璟瑜顺气,顺道拿了杯茶递给她。秋璟瑜方才的气喘好似耗去了她不少精力,顾也没有再多骂,喝完茶后歇息了一会儿,不顾子情阻拦便起床说是要去看望母亲。
阿浓禁闭过后,整日待在院子里,不是写写画画,就是拔拔草c种种地,千篇一律的日子虽然无聊,但好过比出了院子撞上秋璟瑜强。
只是没两天,阿浓便听到一个令她做梦都会笑醒的消息,秋璟瑜好了没两天之后,去董家给外公祝寿,回来后又生病了,听说还病的不轻。
秋璟瑜这一病便是三年。
元月十五元宵节那天,是阿浓的生日,而今年正好是她及笄之年。想到这十五年的穿越生涯,她觉得过得好快,可也收获良多,相亲相爱的家人虽屈指可数,但私下交到了许多朋友,每每遇到困难,总是能在空间的帮助下,无惊无险的度过。
阿浓对外都十分乖巧懂事,主动犯错几乎与她无缘,董若华就是想挑错,罚她也只能是关禁闭,不会下死手,一方面是没有理由,另一方面,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贤妻良母呢。
在阿浓生辰这天,董若华十分贤惠的给阿浓举行的及笄礼,场面不大,但还算温馨,秋伯庸对此十分满意,不禁又多喜爱了董若华几分。
夜晚,等乳母和南乔都去休息过后,阿浓从床上爬起来,将房间的窗户插栓松开,回到床上披着棉被坐着,好似在等着什么。
不知不觉的过了许久,窗户终于有了动静,被人慢慢从外面挑开,一个黑色的身边闪电似的进屋。不等阿浓下床,黑影已经站在床边,慢慢坐下。
“哥哥来得好晚,我都快睡着了。”借着微弱的烛光,阿浓扯着棉被笑眯眯的说。
未免把从外面的寒气过给她,林渊保持距离的坐在床尾的板凳上,知道今日是她及笄的好日子,他脸上也不免染上几分喜气:“生辰快乐!”
“礼物呢?”阿浓毫不扭捏的伸出手索要礼物。今天府里的人,不管喜欢她的,还是不喜欢她的,都象征性的送了礼物给她。
林渊稍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