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目光依旧,缓缓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深紫色锦盒,上面绣着一只阿浓并不认识的鸟与一些祥云,林渊将锦盒递给阿浓,脸上潜着几分笑意:“打开看看?”
阿浓拿着锦盒的手一顿,细细的将这锦盒打量了一番,做工十分精致,一看便知是上等货。外包装都如此精美,里面的东西肯定就更美了,有了期待,阿浓开始幻想着里面的东西。终于,在林渊难得期待的目光下,她打开了锦盒。
乍一看,阿浓眼睛一闪,不由得低声惊呼:“好漂亮!”
锦盒里是一个银质的脚镯子,打磨得十分光亮,纹路细腻,上面还刻着一些阿浓看不懂的文字,镯子一边缀着一个满是祥云的小铃铛,随意摆一摆,还能发出清脆的响声。
更让人兴奋的是,这脚镯子还有一枚钥匙,大约两厘米,上面还是刻着那种她看不懂的文字,迷你精致。
阿浓觉得这个脚镯子的设计看似简单,工艺却十分精致,那枚钥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一切都令她爱不释手。她将脚镯子直接递给林渊,开心的笑着道:“既然是哥哥送我的,那就由哥哥帮我带上吧。”
林渊神色一凛,像是喘了口粗气,看向阿浓的眸子更是波光粼粼,在阿浓的催促下,他缓缓的接过脚镯子,从凳子上滑落蹲下,看着阿浓伸出棉被的雪白玉足,林渊迟疑了一刻,缓缓为她戴上,低哑的说:“这个脚镯戴上以后,只有这枚钥匙能打开,你要好好保管。”只是还有半句话,他怎么都说不出来。
“那哥哥替我保管吧。”轻摆脚踝,听到清脆细小的声音,阿浓心情极其愉悦,她将钥匙递给林渊后,站在床上不停的动着,新奇的看着脚踝上那个新得的礼物,喜不自胜。
近乎迟钝的捏紧那个钥匙,林渊眨眼间脸色变幻莫测,他望着床上欢乐蹦着的人,面带宠溺的笑道:“再玩该要冻坏了,快坐下盖上被子。”
重重的嗯了一声,阿浓略微小喘着缩回被子里,大眼紧紧的盯着林渊,嘴角的笑从他来过开始就未褪去过。又说了会儿话后,直到阿浓实在是睁不开眼,睡着后,林渊替她掖下被角,静静的望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新年伊始,上一次选秀已是三年之前,新的选秀又即将开始,秋家难以逃脱的又有一个名额。按照年纪,应是年满十七的秋璟瑜入宫遴选,奈何秋璟瑜一直病着,去选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阿浓在这点上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操心,退一万步说,就算秋璟瑜不能选,她上头还有个姐姐呐,而且爹也在及笄后再次说了会给她挑个好夫婿,选秀在即,她还是照样的过着自己滋润的小日子。
另一边,董若华为秋璟瑜的病愁思不已,厢房内,董若华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女儿:“瑜儿,可还觉得难受?”看到常年受病痛摧残的二女儿,她不禁泪如雨下。
“娘,你别哭,我没事。”秋璟瑜气若游丝的劝慰着母亲,她的身体虽说多病,但也只是病得次数稍多一些而已,从未像近几年这样过,一直流连病榻,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捏着帕子擦干泪水,董若华叹口气:“本以为你身子好点能赶上这次的选秀,若能进宫你们姐俩也有个照应。可你这身子哎!”
说着,董若华悲从中来,瑜儿的样貌气度都不必婉儿差,若是也能进宫,姐妹俩齐得皇上恩宠,那他们秋家,他们董家不就可惜了,瑜儿这孩子的身子实在太差,她的希望注定只能落空。
秋璟瑜和秋婉芝不同,和董若华的心思也靠不到一起,她倒是和阿浓想到一块了,后宫那就不是个好地方。选秀在即,她又想起了爹曾经对秋意浓说过的那句话,心思一转:“娘,女儿不能入宫,不是还有妹妹们嘛,都是秋家的女儿,一样。”
“别提你那几个妹妹,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