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放松过。我抿着嘴角,摇摇头,他莫名地脸上一阵失望之色闪过,仿佛是我们错过了什么顶重要的事情一般。
“哪有那么巧,第一个就吃出个珠子来;算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消化这多菜才是实际。”
阿悟那股孩子气真一点都没变,嘴上没说什么,可行动上却是暗自跟这些无辜的扇贝较上劲了。一顿饭下来,我略略地看了看桌上那堆扇贝壳,估摸着怎么也有二十来个,自始至终都没看见所谓的“珍珠”。看他那嫌恶的眼光盯着那堆扇贝壳,我倒是忍住不住在一旁偷嘴笑:怕是这辈子扇贝都给这人留下阴影了。
结账的时候,阿悟恶狠狠地瞪了柜台老板一眼,没好气的酸了他一句:瞎掰!哪里来的珍珠!坑人。老板盯着阿悟也是一时词穷,一哼一笑地陪着脸子尬尴。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桌客人,突然雀跃起来,说出一个不应景的词来:珍珠!老板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比蛋白还白;而阿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比锅黑还黑!
别提那气氛多掐人了,我琢磨透这事情缘由后,莫由头地想笑,阿悟和老板那一对黑白脸,在那场合下真是针尖对麦芒,太有搞笑的默契了。一时没忍俊住,我当场就笑开了去,只知道我的肚子笑得好疼。
拉着闷闷不乐地阿悟出了大排档,他倒是沉着一脸没给我好脸色。我克制了好几次自己,想忍住不笑,但眼前这个憋闷的他就是个活宝,太惹我笑了,我也想求眼前这个男人别在折磨我的肚子了,笑得发疼。
直直地吞了口气,压制住想笑的,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使闷气吧,咳了几声转而宽慰着他。
“你老大一个人了,还跟个扇贝较什么劲,说不定那些人是老板找得托,故意气你”
说到这里,我终是压制不住想发笑的心情,挽着他胳膊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的,苏浅你是在宽慰人么,这是在讲笑话!我的天,真笑死我了。
失了准头的我,这个时候真真一点分寸都没有,只顾着自己笑他。只感觉在他手臂上搭着的手心,突然被放空了,我还以为他生气了;不过是一个思绪的时间,他已经将我的手心握在手里,脸上那些闷色转眼间一扫而尽,露出了无尽的柔煦,这番转换倒是给这个笑得得意忘形的我一剂镇定剂,笑声一点点在他身边小了起来。
“下次我也得这样好好笑上你一番。”
不想,阿悟已经抬起手指,在我鼻梁上一刮,力道不重,可却红了我一脸颊子。
“咔嚓”一声,正当我脸红之际,他已经拿起相机快速的记录下我此刻的模样,然后调皮地朝我吐吐舌头,然后用我之前教他的手语给我比划了一番。
你顽皮的代价,猴屁股。
敢嘲笑我是猴屁股!我一时也学着佳佳那蛮横状,直直追上去想抢他的相机,可他像是吃定了我的行动般,一个回转身就迈着步子跑到前头去了,还在不停的拿着相机朝我拍着,嘴里居然唱起儿歌激我。
“小苏浅,顽皮儿,嘟着小嘴撒气儿”
阿悟唱着儿歌,背对在身后天空那轮骄阳,落身在一片金黄之中,勾着手一步步和我对向而行;他一眉一眼间,如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黄,和着他唇边自然扬起的笑意,那天真恣意的表情,神采飞扬在前面引着我。看着,看着,我渐渐忘记了追逐他,放缓了脚步认真地端详着这样神态的他,我心中有个相机,在不断了为他拍照,想牢牢地记住各样神态的他。
阿悟知道吗,你和这耀眼的阳光一样,炫丽夺目,过目难忘。
我们的快乐似乎还意犹未尽。我们一起牵手跑过潮起潮涌的沙滩,看着身后那并立而对的脚印,在潮水之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又不甘心它们就这样不见了,总想在这里留下些什么,来回往复在光洁如镜面的沙滩上傻傻地踩着脚印;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