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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是看轻了她,亦是辱了自己的感情。他自然相信连周子策的通房丫头都忍受不了的她不会与一个有妇之夫有瓜葛,他恼的是解东风能那样理直气壮地说,而她的反应居然是心虚。虽然最后她还是问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似乎有解释的意图,但那太迟了。不好意思,他也是认识她之后才发现的,原来自己心眼挺小。

    垂着手,书生倚在门上,眼神波谲云诡,不断变幻,最终化为一抹坚定。

    与此同时,解府书房里,当朝户部尚书正在越权审理一桩背信弃义红杏出墙案。

    “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先斩后奏。”

    “那你又做了什么?”

    “私定终身。”

    嫌犯相当配合,认罪态度十分良好。主审官解东风满意地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契约,推到范轻波面前。“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范轻波看了看那张卖身契,终身无偿为欢喜天打工,稿费减半上面的条款一条比一条丧权辱国!什么?还有一条不得与书生解释他们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

    解东风阴阴一笑,“字面上的意思。哼,好歹我也是正房大老公,他居然敢对我耀武扬威?”

    范轻波嘴角一抽,“你这是在争风吃醋吗?”

    解东风露出东西被抢的表情,理直气壮道:“是!”

    范轻波嘴角又是一抽,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一个犯病是天天跟家闹,一个书生是突然耍傲娇,现在这个挂名老公也来打酱油,这群男人敢再幼稚点么!

    “知道这么突然就要安排‘谢依人’这个身份消失有多复杂吗?哼,你是该谢我。”

    “那咱也可以不用这么突然嘛。”她小小声地提议。

    解东风冷笑,“你确定‘范轻波’嫁人后,‘谢依人’还能随传随到配合我的行程?”

    她被噎住,哑然无言,确定软磨硬泡皆无效,加上实在是自己违背五年契约在先,无奈,只能签下卖身契。范轻波一脸丧气,心里勉强安慰自己书生是有钱人,那点工资稿费不算什么,欢喜天这工作她还挺喜欢的,多做几年也无所谓

    无所谓个屁!她还想着早点退休,专心回家与书生增产报国呢!如果她不那么冲动,能忍到五年期满再红杏出墙,就能完全获得自由,人财两得了呜呼,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她自怨自艾之际,解东风又冒出一句话。

    “对了,‘谢依人’光荣退场前还有一场谢幕大戏要演。”

    她恹恹地应了声:“哦,好。”

    解东风终于露出了一抹有别于阴笑冷笑的,发自内心的畅快之笑,“七月初七,皇后举办乞巧宴,所有朝廷命妇都必须参加,你记得要来哦。”

    “哦,好——等等!七月初七?”范轻波倏地圆目暴睁,“那不是我跟书生成亲的日子吗?!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范家大门就开了。一个人影晃到书家门口,抬手,又放下,走开,又回来。如此往返,举棋不定,蹉跎了许久。直到整个巷子都醒了,咿咿呀呀一阵开门声,这个人影才做贼般跳开几步远,又若无其事地与早起的邻居招呼着,快步离开。

    没过多久,范家大门又晃出一个人影,在书家门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在重复了前一个人影的“抬手放下走开回来”四部曲之后,这位人影果断决定推门而入。

    彼时书生正在院中晨练,一开始便听到门外动静,心里七上八下矛盾挣扎,一个声音说“去开门吧也许范姑娘有什么要紧事呢”,又一个声音说“能有什么要紧事?还不是要去尚书府”。

    就这样踌躇着,一套拳打了个囫囵,突然听到门外人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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