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的了,这样说可以了吧,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布朗罗先生答道,“但是我们一定要追究一件事,你们夫妇以后再也不用担任任何职务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格林维格先生带着两个老妇人出去了,邦布尔先生看看四周,哭丧着脸说:“求求你,不要因为这件小事情就把我教区的公职革掉,好吗?”
“革职是肯定的,”布朗罗先生回答,“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这对你们来说,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要怪就怪那个老婆子,是她非要这样干的。”邦布尔先生先回头望了一眼,确信自己的夫人已经离开了这里,这才连称冤枉,落井下石。
“这不是理由,”布朗罗先生瞥了邦布尔一眼,说道,“销毁那两件首饰的时候,你在场。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你和你太太比起来,你的罪行更大。因为从法律条文上讲,你妻子的行为是受你的指使。”
“法律要是这么讲的话,”邦布尔先生把帽子夹在两只手中间使劲地搓,委屈地说道,“那那法律就是一头蠢驴——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如果法律上这么讲的话,那么法律就一无是处,一点用都没有,我要诅咒法律得不到什么好下场。因为因为只有亲身体验过,亲眼看见过,才明白丈夫能不能支配妻子。法律简直就是胡说,这样不能让人信服。”
邦布尔先生把语气加重了,紧紧地戴上帽子并且把最后几个字重复了一遍,双手插在口袋里,跟着他的妻子下楼去了。
“露丝小姐,”布朗罗先生走到露丝身边,说道,“把手伸给我,别害怕,也不用发抖。你用不着害怕,我们不是有意伤害你的。请让我们把最后必须说的话讲完。”
“如果你要说的内容和我有关我知道这不太可能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是另找时间告诉我吧,我什么都不想听了,我已经听够了。”
“不,别这样,让我说完,”老先生挽起她的胳臂,回答说,“我相信你的毅力不止这么一点。孟可司,你认识这位小姐吗?”
“认识。”
“你胡说,我从来没见过你。”露丝有气无力地反驳道。
“可是,我经常看见你。”孟可司看着露丝小姐,肯定地说道。
“不幸的艾格尼丝,她父亲有两个女儿,”布朗罗先生接着询问孟可司,“另外一个女儿怎么样了——那个小女儿?”
“你是说那个小女儿吗?”孟可司回答,“当时她父亲死在异乡,他父亲在那里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用的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他连一封信个本子张纸片叶都没有留下,没有一点线索可以用来查找他的朋友或亲属——那孩子被一户穷苦农民领走了,他们把孩子当成自个儿的孩子收养下来了。”
“接着往下说,”布朗罗先生说道,朝梅莱太太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前边来,语气生硬地说道,“说啊!”
“后来那户人家搬走了,就算你去找也是找不到的,”孟可司说道,“不过,在友谊无助的地方,仇恨往往盛行。我母亲在经过一年的明察暗访,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嘿,并且连那个孩子也找到了。”
“你母亲把那孩子带走了?”布朗罗先生追问道。
“没有。那家人很穷,他们开始后悔了,他们养不起一个孩子——至少那个男的后悔了。所以,我母亲要他们把孩子留下,给了他们一点钱作为报酬,那点钱也维持不了多久,答应以后再寄些钱来,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再寄。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生怕他们那些个牢骚和穷困把孩子整得不够惨,我母亲就把孩子的姐姐的丑事抖搂出去,说的时候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嘱咐他们对那孩子要提防着点,因为她出身下贱。还说她是个私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上歪门邪道。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