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妈妈轮流搓了半个多时辰,杨芸才缓过劲来,虚弱的向她们道过谢后,就昏睡了过去。几个妈妈连忙派人去京城里请大夫。
等大夫请来之时,已是第二日了。庄子上的人必定是要先去向杨周氏汇报,得了准信,才敢去请大夫,毕竟这庄子是杨周氏的私产,庄子上的人就算再怎么同情杨芸,也是不会去触自己东家的眉头的。
大夫来了,只看了看,就说怕是留下病根了,只到阴潮c湿冷的天气,就会疼的厉害。看着情况,怕是这几天就要下雨或者下雪了。这病没法根治,只能将屋子烘得干燥c暖和一些,最近可千万别再乱跑了,还能缓些。又给开了些药,让经常泡泡,以前开的药膏也时常抹抹,或许也有些效果吧。
杨芸看着大夫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还好,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在这里留不长,要是每个阴雨天都这样疼的话,她可是真的受不了了。
杨芸让禄儿她们都下去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忍受这那一阵一阵的疼痛。晚间,禄儿送来了晚膳,杨芸也没吃几口,就没了胃口,只好让禄儿拿下去了,也免了禄儿今晚的守夜。她这几日没睡好,让禄儿这几日也没睡好,今晚且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
杨芸躺着,好容易迷糊了一阵,又被疼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吓得差点没叫出来。杨芸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了,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要是自己叫出来,那可真是没命了,杨芸这时才后悔,怎么让禄儿下去睡了,现在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就在杨芸心念急转间,床边的人却低声的笑了起来“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丫头,看见人,倒是先将自己的嘴捂起来,不怕吗?”
杨芸听着这声,心里这才松了下来沉声怒问“怎能不怕,不过傅小将军夜闯民宅,这是何道理?”
傅宣仲看着她怒的样子,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痒痒的,这小丫头怎么连脾气都是软软的样子,光线虽然微弱,可傅宣仲是自小习武的,能清楚的看见杨芸脸上那条粉色的疤痕,又想起身边人说的杨家那些糟心事,不禁心疼了起来,面色却是一副无赖样“我听说你这腿疼的厉害,想着明天就要下雪了,岂不是更疼,连夜拿了泡好的药酒来给你,这药酒可是我傅家独传的,你却这般态度,哎,可惜我这一番好心了”
杨芸被他这一番无赖话闹的气结,偏偏腿又疼的厉害了,只好不再理他,低着头,咬着牙,头上的汗又不停的往下冒。
傅宣仲一看这架势,也顾不得装腔作势,连忙拿出来自家的药酒,眼看就要掀开被子,亲自上手为杨芸涂抹,杨芸纵是疼的厉害,也不免气结,连声道“你怎这般?将药酒给我,我找丫鬟帮我涂就是了,你一男子,夜闯我闺阁就算了,怎的还要”
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宣仲打断了:“这药酒要大力揉搓开才有用,你那丫鬟的力气小的可怜,这药给她就是糟蹋了,纵是我将药给你了,你还能解释这药是从哪来的不成?这满院子都不是你的人吧,要是他们向京里禀了,再栽赃你个通奸的罪名可怎么办?你不会以为你那个姐姐干不出来吧?”杨芸被这话说的满脸通红。
傅宣仲也不看她,说着强硬的揭开被子,把杨芸雪白的中裤挽起,两条纤细c莹润的小腿就展现在傅宣仲面前,傅宣仲见到不免一愣,接着连忙回过神,将自己的手搓热,倒入药酒,将手附在两条冰凉c滑腻的腿上,心中一荡,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