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过起没羞没臊的日子四五天,简宁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敬事房的那本小黄书!
这日趁皇帝与几位肱骨大臣到小书房议事,简宁抽身叫敬事房送来了那本笔录。
草草一翻,简宁无语凝噎——
敬事房的这位管事太监你要不要这么敬业!一夜几次一次多长也就算了体|位动作对话要不要记录得这么详细!用词要不要这么优美!你觉得自己是在写工口小本子准备占领草|榴吗?!
简宁抹了一把辛酸泪,认真地把这几夜的笔录看了一遍。
足足八十六页,简宁看了快一个小时。
看完后发现自己可耻地硬哦不,湿了一一
面对如此敏感的自己,简宁觉得很对不起当年看过的那么多小电影。
一定因为这个身体是顾检宁的。
简宁如此安慰自己。
我怎么说也是夜御十女仍是冷淡的a[哔——]小能手好吗?
不会这么丢脸的。
想着,简宁合上小黄书,清了清嗓子,对站在下方等候她吩咐的太监说:“以后本宫和皇上的时候,你们就别记录了。”
“回娘娘,这是祖制。”
那太监抬出了老大一个名头迂回地反对皇后的要求。
“规矩都是人定的。”简宁在那小黄书上拍了拍,“以后关系到本宫时,写一句‘皇上夜宿椒房殿’即可。”
“回娘娘,祖制不可违。”
那太监就像茅坑里的石头,硬邦邦地死扛着。
不轻不重地将那小黄书拍在桌上,简宁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不惊不怕,回答:“回娘娘,奴才叫李菊贵。”
眉毛一挑,简宁寻思着这后宫还真是菊花盛开的地方啊,倒是轻描淡写地一说:“昨儿太后才传话来说身边伺候着的人太少。本宫看你是个守规矩的,不若就到太后身边伺候着去吧。”
这回李菊贵的脸上终于是有些怕了。
赶紧地跪倒在地上,“碰碰”磕了两个头,答到:“奴才谢娘娘抬爱。当敬事房事多奴才抽不开身,纵然是一片热切想去侍奉太后娘娘也怕是力不从心啊!”
“敬事房能有什么事。”简宁冷冷一笑,“难道你要违抗本宫的旨意不成?!”
李菊贵骇然,磕头连连,大说不敢。
简宁不去理他,叫人把他拖了下去,随手指了个跟在身边多日的椒房殿太监顶了李菊贵的缺。
真是反了,连个太监都敢给她脸子看。
当我简宁是吃素的吗!?
————
简宁弹指之间换了敬事房首领太监,后宫众人多有猜测,但一致认为——
皇后娘娘拿敬事房开刀,怕是以后要霸着皇上了!
众妃又气又恨,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闷声把这亏吃下。
虽说平日里皇上宠幸哪个妃子都由皇帝自己决定,但是后宫女子太多皇帝记不得谁谁谁几近抓瞎,睡女人倒是成了一件麻烦事。
于是,每当皇上觉得好久没睡女人了是时候履行一下自己种马的义务了时,敬事房的总管太监就能出来呈上不来月信可以合体的妃子名单,供皇帝参考。
在皇上翻阅名单时,敬事房太监就可以在一旁恰到好处地说上一句真是巧xx宫的一一娘娘前日才来完癸水可以侍寝了呢之类的话,给皇帝心理暗示。
皇帝本是不好此道之人,往往是敬事房的人推荐谁他就到谁那儿去,百发百中,屡试不爽。
宫里昭妃一枝独秀时,其他的妃子,基本上就靠敬事房过活了。
——当然,这都是皇后还未嫁进来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