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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帐暖,春|色无边。

    本是销|魂蚀|骨午夜时分,无奈皇后体力太差,抵抗力也太差,这才开始第二回合呢,就晕了过去。

    ——真是让人不得不同情地为欲|求不满的皇上点个赞,唔不,蜡烛啊!

    ————

    这一晕也不知晕了多久,简宁转醒时,屋里还燃着蜡烛。

    自己身上也是干干爽爽的,估计是沐浴过了。

    私密处微凉,应是上了药膏。

    简宁不动声色地对当前形势进行了判断,继而,动了动腰酸的腰。

    才拉出些缝隙,身后那热乎乎的身子就麻利地贴了过来。

    皇帝紧了紧手臂,与皇后贴得更严实了,方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简宁这才发觉被下两人均是光溜溜的像拔光了毛的鸡两只,囧了一下,回答:“渴了。”

    听她这样说,皇帝有些清醒,便唤人来送水。

    床幔重重看不清里外,简宁便也没披衣,只用被子遮着胸坐起。

    皇帝伸手出床幔外拿了水,简宁方要伸手接茶杯,却被皇帝避开了。

    “皇后身子弱,还是朕服侍皇后喝水罢。”

    皇帝都这样说了,简宁还能说啥?

    谢主隆恩罢。

    ————

    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一碗多的水,简宁才摇头说够了。

    皇帝倒也未嫌弃她,施施然将她那喝剩下的大半碗水喝完,递与外边守着的宫人,叫他们退下。

    简宁喝完水躺回去要接着睡时,皇帝滚烫得像刚出炉的铁块一样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眼下天色还早”皇帝的手掌如灵巧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入她腹下沟壑,“不若皇后与朕,将昨夜那未完的事情做完罢。”

    作晚那撕裂的痛感重上心头,简宁忍不住身子一僵。

    皇帝低头在简宁的颈窝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说:“昨夜给皇后上了吐蕃进贡的秘药,此时应是好了许多罢”

    说着,手上不停,拂花分柳,在幽径外打转。

    简宁的胸脯起伏强烈,顿时也有些情动。

    转过身,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记,简宁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

    这一次,简宁真真正正明白了,什么叫做——鱼水欢愉。

    皇帝进来时明明就觉得自己涨得不得了再也不要这样了快要死去了,可他离开了,又觉得不舍难过,想要他再给一些,再多一些。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只能紧紧地将自己贴到他身上,想要化成一滩水,一团烟,化成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样,才能永永远远地,与他身体交连,永不分离。

    ————

    水声淫|靡,娇喘连连,偶尔伴着几声低沉喘息,一屋子的春|色,藏不住,遮不了,散漫在空气中,随着夜色悄悄蔓延。

    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虚虚实实,皇帝将简宁厮磨得如百鼠抓心,折磨着她一个劲儿地叫着“皇上”求饶。

    “阿宁,阿宁。”皇帝目光深邃如夜幕,看着简宁,“叫朕的名字。”

    闻言简宁舌尖随着心头打了个颤,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咬到了。

    登时一阵钻心的痛,身子猛一收缩,将皇帝绞得生紧,害得他一个没撑住,缴枪器械。

    感觉到一股暖流涌来,简宁又觉眼前一片白光乱闪,惊得她连痛也忘记了。

    虚虚压在简宁身上,皇帝待出完了,也未抽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不动,又说了一遍:“阿宁,叫朕的名字。”

    简宁兀自呆了半响,方才魂兮归来:“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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