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的火焰同时燃烧到苗苗的心底,她感觉血液在沸腾,好难受,也好急促。
麻麻地,去?不去?
纤细的小手犹豫地揉搓着她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清楚的看到,司马傍水想要她,她她也想要他
可是,可是
不行!她猛然抬头,迷乱的眼神盯着司马傍水,艳红欲滴的唇吐出两个字来:“你不爱我,所以不行!”
爱?
他真的不爱吗?在山下他忽然发狂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爱上了她。整整七年来,他都在等她。
这个女人,居然说他不爱她。
危险的信号再次发出,“爱!”司马傍水再靠近一步,举起了那颗金豆豆,温热的呼吸喷在苗苗嫣红的脸上c耳边:“为了你,我等了七年,这就是证明,还要我等多久?爱,可以是要来做的。”
等了七年?他还带着她的金豆豆。
人人都这样说,只是她不信。其实也不是不信,或许是她更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或许更想的是唯一
唯一
苗苗进退两难,拼命挣扎着。
而且他居然大言不惭的说爱是用来做的
做啊爱
金豆豆在苗苗的脖子边荡漾着,好痒,好痒啊苗苗的心瞬间奔溃
苗苗羞红了脸,其实脸很红了,只是那模样娇怯了。
司马傍水唇瓣的笑弯得更深了,黑眸里有着欲c火在焚烧,他的手指头解开了短裤的绳结,慢慢讲最后一道屏障拉下。
窗户半掩着,微微的月光和带着黄晕的烛光落在他令人惊叹的躯体上,那隐隐勃起的优美肌肉,铜色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苗苗倒吸一口气,瞬间呼吸困难,头脑里一片苍白。
呜呜,她不是色女好不好。明明她的身材更好好不,可是,她怎么就失魂落魄了呢?
苗苗本能地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有力胸膛和肩头。肩头上,还留着那个深深的箭疤,曾经帮她挡了一箭的伤痕。
他们曾经共患难过呢。
轻轻抚摸着那个伤痕,苗苗全身发烫,但是司马傍水的身体更烫,那种热度,简直可以烤化她的心。
“还疼么?佳宝有药,擦擦就没痕了。”她轻叹一声,早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争吵,他们之间的不堪,她艰难地沙哑着开了口。轻轻抚摸着那个伤口,又想缩回小手。
司马傍水一把住在她的手,轻轻放在后背上,侧身在她耳边痒痒的说道:“这里,更深呢。留着它,每时每刻就会想起你。”
瞬间,苗苗的呼吸乱了,那一箭可是在胸膛上啊,再深一点点,就刺入心脏。
而且,他居然说时时刻刻想她。
“想我怎么骂你吧?”火辣辣的小脸贴在他滑腻的背上,蹭了蹭,又离开,心底却还有着一丝清明。该死的司马傍水,绝对的话,使用美男计,想骗她的
“多骂骂无妨。一日夫妻百日恩。”司马傍水仰着头头来回蹭着她的脖子,垂下的缕缕长发惹得她的脖子痒痒的。他那渐渐膨胀的大柱子已经到了极点。
小手在伤口上来回磨蹭着,滚烫的肌肤灼热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眼下,她只想顺从这股快要把她烧坏了的。
粉嫩的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像一只温柔的小猫来回蹭着他的伤疤,喃喃低语着,甚至能感到他胸口的强有力的震动:“疼吗?司马傍水傍水”
第一次听见她叫他的名字,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我要你!苗苗!”她两处高耸的柔软刺激着司马傍水,他回头一把抱住她。在她耳旁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薄唇落在她的唇上,温柔而激烈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