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一口气,以为她会用惊天动地的声音喊出他的名字,结果
不知道是被他压迫着,还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还是太过吃惊,这四个字居然像含在嘴里一样,喃喃出声,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
或许,她还是比较适应他叫她丑女人一些。
苗苗侧过脸去,避开那咄咄逼人的双眼,望着床边还无辜看着他们的佳宝。
“儿子!娘亲刚才说梦话来着对吧?”
佳宝无奈地摊开手,学着刚才水墨公子的样子耸耸肩膀,嬉皮笑脸道:“鸟蛋?咳咳,哈哈哈”
“哈哈哈哈!鹌鹑蛋!”接下去还学着水墨公子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地向门外溜去:““据说他功夫是很好的,怎么可能是鹌鹑蛋?”
“苗,佳,宝!”苗苗用脚趾头都知道了刚才屋里还有其他人,而且佳宝正在学那个人的话。
这可怎么办啊?
她已经不敢去看司马傍水的脸色了。
她,她她要哭了。
“宝贝儿!快来救娘亲”
可惜,佳宝立刻被门外的水墨公子拉住,然后还死不要命地扔出一颗定时炸弹来:“难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吗?用这种方式是想划清界限吗?可是,我觉得傍水兄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几年来都不近女色了。是不是啊,兄台?该不会为此成了鹌鹑蛋了吧?”
“不近女色?!”苗苗长大了嘴,眼睛瞪得比嘴还大,在司马傍水脸上来回扫视。
麻麻地,他不是有一群后宫的吗?
他不是常常用精虫思考问题的吗?
坑爹绝对是坑娘又坑爹。
我的老天爷啊,她刚才好像在骂他性无能,然后好像是说要割了他的鸟蛋来着?
好吧,她怎么知道她会说梦话,而且,她怎么知道床边那么多人?
都不是她的错啊。
可是,只要稍微一侧眼,就能看得见某人起伏不定的胸脯,和攥的煞白的手指。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苗苗开始反抗,挣扎着起身,向屋外奔去。
可是,不管她怎么惊愕,怎么解释,水墨公子那番话,让司马傍水脑子里那股名为理智的弦立刻崩断了。
随着他的手一挥,帐幔落下,修长的手臂牢牢桎梏苗苗不安分的胳膊,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堆满锦被的大床柔软而舒服,可苗苗的屁股还是被摔得很疼。她摸摸屁股。
咦,伤口好了?这次一定是佳宝出手了。再摸摸其他伤口,都好了。臭宝贝,居然不告诉她。她好早点逃跑啊。现在怎么办?呜呜,因为她看见了某人跪在床上,飞快地在脱脱衣服!
来真的了?
“你,你干嘛?”颤抖的声音宣布着苗苗现在有多无助,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两眼四处飘着,寻找可以在他眼皮下开溜的程度。
“想跑?是不可能的。你可以再次试试你的那根钢丝,也可以试试毒气,或者其他什么的。哼”司马傍水冷哼一声,已经脱去长衫和上衣,赤c裸着胸膛,步步逼近床上的苗苗:“功夫很烂是不是?技术很差是不是?鹌鹑蛋是不是?那今天就看看是你的功夫差呢还是我的鸟蛋差!”
完了,他不打算放掉她了。
随着司马傍水的迈进,苗苗避无可避,只得无辜地望着他,从他漆黑的长发,到他幽深发着怒火的黑眸,如雕刻般的五官,目光不由自主继续下移,沿着那精致的下颚到了修长的鹤颈,脖颈上居然挂着一根红绳,顺着红绳,她看见了一颗金豆豆躺在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上。
那颗金豆豆不由自然让苗苗想到她说过的话:用金豆豆买他一夜。
他居然还留着那颗金豆豆!而且还贴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