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的解释说明:“我们姐妹跟着祖母来上香,祖母和伯母去拜见王妃,我们在院子走走就遇上这个口出恶言的人了,家姐和她争执几句,他就妄想放肆,然后我们教育他点规矩了。”
那家伙却不傻,一听时初暖这么说,立刻嚎叫:“你血口喷人!你”
春眠在一边冷冰冰的开口了:“如果你不对着我伸手,我怎么可能这么精确的把你手掌戳穿!”
这下子大家都信了,虽然这个美貌的侍女有持刀杀人的记录,但是倒是只是女孩子,又生的如此纤柔婀娜,怎么也不像习武练功之人,还是真的哪里那么容易就把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扎个对穿了。
好吧,时初暖再剽悍,她的侍女再狠毒,只要不是脑子出了毛病也不可能在寺里无故袭击路人啊——这人的衣装明显和时府不是一个层次,应该不是时府的什么人。何况现在还有其他人呢,就是时初暖主仆是杀人狂也得找个落单的啊。
春眠这么说的原因是说明那登徒子的目标是自己,才不影响自己姑娘的名声。在春眠看来,作为一个名门淑女,就算对方没得手,只是被当做登徒子的轻薄目标想一想也是影响闺誉的。时初暖真心没这个概念。
要说春眠容颜不比时初暖差,只是类型不同。时初暖宛如一阕花间词,绮丽明艳;春眠如同一曲江南的戏文,婉转动人;所以春眠这么说,也没人不信,毕竟真有登徒子,纤柔的春眠比气场颇强的时初暖似乎更容易成为目标。
站在楚奕身边一个宝蓝色锦袍的少年这时候却问:“这是”他指的是那还没爬起来的小书生和另外一个没见过这个架势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另一个书生。
时初暖刚想开口,却被时玉烟拉了一下,看过去,只见时玉烟眼睛里满是紧张,还有什么时初暖一时反应不上来的东西,时初暖就也指着那小书生说:“这是想要阻止那恶徒的路人。另外一个应该也只是路人。”
那宝蓝色锦袍的少年就一声:“拿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群若干孔武有力的护卫把那还流着血的家伙抓小鸡一样的捆住抓走了。
好帅!初暖看着很过瘾,时玉烟却紧张的抓着她的手臂,抓的是是时初暖手臂生疼,时初暖谴责的看过去,发现原来那些护卫顺手把那地上的小书生“扶”起来了——好吧,就是一把抓起来然后放开让他自己站着。
当那护卫放开小书生,跟着同伴一起撤下去,时玉烟也放松了时初暖。
时初暖就拉着时玉烟行了个万福:“多谢各位解围了。请容我们姐妹先回去了。”
时玉烟似乎有些迟疑,但是还是顺从的被时初暖拉走了,当然另外一边红芍过来扶着自己姑娘,可是按时初暖看来,不是扶着是架着时玉烟赶紧离开。
回到三太太在的那间房间门口,时初暖和红芍才放开时玉烟,时初暖对时玉烟说:“回去不管有没有人问起,咱们只说就是随便转转,听见动静就赶紧回来了。”
时玉烟点头:“我知道的。”
果然一回来,三太太就问:“外头发生什么了?”
时玉烟抢先说:“不知道!听见些动静只怕有事我们就回来了。”
三太太又问:“你们姐妹怎么遇上了?”
时初暖见时玉烟不想开口了,就回答:“我们都就在这门口附近,怎么可能遇不上。”
三太太就不说什么了。
然后大家继续沉默,直到千等万等,老太太和大太太才回来,大家站起来,等面无表情的老太太入座,然后等老太太和大太太都坐下,时玉烟和时初暖才能再坐下,大奶奶和二奶奶继续站着,还得给老太太和大太太送茶。
大家继续这么坐着,终于老太太突然说:“今个怎么这么安静?二丫头和三丫头出了门都成淑女了,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