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趁这个时机,一脚踹在那猥琐男小腹上,那家伙居然不是之前时初暖遇上过的登徒子那么外强中干,居然被这么狠狠踹在腹部,居然只是松开了时玉烟,同时退后。
“呦呵,这小美人这么辣!”那家伙居然直接脱了读书人的皮,流氓本性漏出来了。
那美少年书生却跑过来拦在时玉烟前头:“王兄!万万不可失礼啊!——姑娘赶紧跑吧。”后一句显然对时玉烟姐妹说的。
可惜那很符合这个时代主流审美的美少年书生不缺乏怜香惜玉的精神,但是缺乏怜香惜玉的体魄,被那书生皮的流氓的一推,就要往他本来的意愿是护在身后的时玉烟身上。
时初暖本来都要出手把他推一边,千万不要碰上时玉烟,结果小书生却很有道德,虽然站立不稳,却努力往一边倒过去,就算倒在时玉烟脚边——其实还是靠在时玉烟小腿上了,毕竟距离太近,人家也奋力一滚,远离时玉烟。这让时初暖有些感动,真是谨遵孔孟之道的好孩子。
你说时初暖怎么这么悠闲的观察小书生,还有闲心感慨,都是侍女太能干。时初暖身边是春眠,和那个说话符合时玉烟,出事用身体挡在前头,要默契有默契,要忠心有忠心的红芍相比,春眠太有自己的主见,但是真遇到事情,战斗力却比红芍高了若干个段数。
那流氓刚推开小书生,咸猪手再往前,就遭遇了春眠的簪子,一下子穿了个对穿,那尖叫声真让时玉烟汗颜,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尖叫的高度和穿透力都比不上一个猥琐男人!
男人也真是,手掌被刺了个对穿,只知道抱着爪子尖叫跳脚,再也没有攻击力了。
春眠看了看他真的没再进攻的可能性了,才走了几步捡起地上时初暖扔的手帕,用来擦了擦帕子上的血,正想说:姑娘以后打人的事交给我,这隔着帕子打人丢帕子的事虽然潇洒,可是帕子不能随便扔的——当着二姑娘还是不要说了,等回去再说,这帕子上沾了血倒是可以扔了,血迹不容易洗掉的。
时初暖这个时候正想是不是扶起吓傻了还躺在地上的小书生——二姑娘啊,你这麽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小书生做什么?那个招惹的混蛋正在那边流血跳脚嚎叫呢。
在这个春眠擦簪子,时玉烟看小书生,时初暖和红芍看那流氓兼看时玉烟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听说时府的侍女能手刃匪徒,我还不信,如此看来真是可能。”
“不是可能,是事实!”
时初暖等人(不包括时玉烟)闻声看去,看见月亮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一群人,估计是被接连的尖叫吸引过来的,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赶上看春眠干净利落的一簪见血,还是只是看见对方流血跳脚嚎,而春眠自顾擦簪子上的血,推测前翻情况的。
时初暖看见来人,不由牙龈开始疼,世界真小,或者美化说法,就说缘分真巧?那来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准备救人的来人中间就有时初暖现在应该非常重视的楚奕。
时初暖真心觉得自己是衰神附体了,要和薛家定亲,于是去看雪小蝉就遇上薛怀沙;这要和楚家定亲了,这溜个弯都遇上流氓,然后引来了楚奕。这社会有没有卖彩票的,要是有自己一定去买来,一定中特等奖,多么小概率的事件都能赶上,一个头奖不在话下。
春眠也一愣,这是什么事啊,以后姑娘出阁,自己可是不能跟着过去了,要不姑娘夫家的那些通房们得睡不着觉了,只怕姑爷要心疼了。
楚奕也很吃惊居然在这里遇上了时初暖,好吧,还有她那细柳般娇美婀娜,却“手下不凡”的特别侍女。
楚奕当然也知道母亲和姨母对自己的妻子的选择意向,就是这位时府三姑娘时初暖,眼看现在的情况,就先开口解围:“时姑娘,这里出什么事了?”
时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