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周立人的魂魄还要重要么？

    牛头见我再次无动于衷，终于暴怒，和马面眼色交替，大喝：“你小子，是在耍本司么？

    喝罢，而个家伙双拳一脚，没有给我一丝回复的机会，齐齐击打，打的也是一个实诚，不过，就在我禁不住闭眼睛的时候，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倒飞出去，而是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牛头马面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周立人的魂魄，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恍惚不堪。

    我虽然不知道牛头马面怎么消失的，也想没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为什么让我签了那份协议？为什么担心我会反悔？为什么他们做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等等等等！

    当然，我早就说过，我是具有阿q精神的人，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反正我也有好多想不明白的事，也不差这么一件。

    目前，我应该慌忙来到周立人的身前，慢慢的用手去触摸周立人的脸颊。

    我承认我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做，只是想去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有多么的不舍得。

    周立人似乎感觉到了我内心的激动，做出了一个我很熟悉的笑容。他知道我不舍，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彼此珍惜，彼此扶持，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出现了，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要消失。

    我强自压住内心的激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别走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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