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
这不过是牛头的小打一下,就让我这样的难过,若是他使尽了了全力,我恐怕已经是残躯一具。
“你还认为值得么?”牛头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我缓了好一阵子,终于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身子硬是挺得笔直。就算是我已经将脆弱的一面呈现,也绝不退后一步。因为我想保护周立人,哪怕用我的生命。
“咦?”牛头摸摸他的牛角,很是惊讶的说:“明明脸上已经痛苦到了极点,还是一副认定了就不会妥协的架势,还真是让本司有那么一点点钦佩。不过”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这不过是前戏,不算什么,真正的手段在后面,不知你能否承受住。”
牛头说到这里,与马面对视了一眼,而马面点点头。牛头回复的也是点点头,说:“我们哥俩也不是什么冷酷的司法。只是一个凡人央求我们,也要有一个凡人央求的样子。这样,你的这位兄弟的冤屈我可以给你时间去申诉。”
我听到这里,感觉有缝儿,于是从牙齿间挤出字,问:“说话算数么?”
牛头又是摸摸牛角,回答说:“当然算数。不过,得按照我们的规矩行事。”
我点点头,是不得不点点头,因为凭我现在的能力,牛头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办,哪怕付出沉重代价。
牛头点点头,手轻轻一挥,蓝色的光芒汇聚到手心。这光芒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越聚越大,瞬间就长到直径一米多,我以为会更加庞大,不想随着牛头的爆喝,逐步缩小,最后消失变成了只有拳头大的光团才停止缩小。
牛头的鼻子长出一口气,想必也费了一把子力气。他缓了片刻,说道:“这光团叫殃,是人死去时候最后一口气。这气中汇聚着死者的心酸c怨恨c恐惧c寂寞c贪婪c杀戮c暴力,是邪气所在,是怨气所化。今天,就让你尝试一下他们的苦痛。”
他转头看了一眼周立人,继续说:“这周立人的魂魄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我们暂且收押,保全他,如果两天以后我们再见到你,你还是个正常人,那就万事好说。不仅给你们时间调查,还暗中帮助你们,直到你们冤屈得到申诉。”
我点头,本想称是,可惜,已经力不从心。
牛头忽然冷笑道:“如果你没能挺住,那就连你的魂魄一起收回,算是你跟我们交易的利息。”
我听到这里仍然不自觉的点头,我想我此刻除了这样做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牛头似乎对我的反应表示很满意,双手放平,一道寒光过后,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份类似于协议的纸张。
“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你和本司都做协议,如果谁违反,定会遭到天谴。”
牛头在怕我反悔么?为什么怕我反悔?如果这厮没有拿出这么一个狗p协议,我不会出现这样的疑问。可如今,一个可以随时至我于死地的人在用这么一样东西约束我的话语?
我在这一刻忽然头脑变得极其冷静,我用自己惯用的方式开始分析这一反常的行为。假如我同意了,跟他达成这份儿协议,对我显然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说破天也就是一条命而已。他若想取,随时都可以拿出。
可是,一个随时都可以取我姓名的司法,竟然还要用协议来互相约束,这是不是太反常了?他在担心什么?我紧锁眉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牛头与马面对视了一眼,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我的答复,忽然变得紧张,厉声道:“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如果不做,这周立人的魂魄我们就按照章程带走了!”
他急了!他这么一急,我反倒更加有底,很显然这货巴不得我达成这协议。
他急了,就一定有他迫切的愿望。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有什么可以让他得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