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到底是人因为死亡变成了鬼,还是鬼因为人的存在而变成了人呢?如果你说人死亡以后成为鬼,那经过死亡之轮的人又算什么呢?貌似我先前的梦中自己告诉我:死亡之轮的另一方是天堂。那我就不明白了,见到死亡之轮的人都要去天堂么?
那些鬼,是真的鬼么?不见得吧?面对那么多的,如同鬼一样成天谈论自己的道德高尚,背地里说些伤天害理的事的人,比鬼更加鬼吧?也许,人是人,鬼是鬼,也许人是鬼,鬼是人。
有时候,相对于成天说鬼话的人,我更相信成天说人话的鬼。这其中的道德,你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时转不开,但,你总会想明白的。好了,我的感慨,也不过是随性而发,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不过,我面前的牛头马面却是说着人话的鬼。我以为我有办法对付他们,结果我想起来的办法是给阎王爷打电话。这简直比那些修豆腐渣的人还可恶。修豆腐渣,起码还知道设立些名目,走的也是正规的程序。而这狗屁的办法,根本就不是人想出来的。
此时,牛头马面站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我想跟他们死磕,可是,我有什么能力跟他们去死磕呢?一,我不会道术,只是看过一点儿,具体如何做,我一点都不知晓。如果就凭我这个略懂如何念咒的家伙就兴风作浪,那让修炼好多年的道士情何以堪。
我左右思量,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这个办法,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中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这个办法让很多忠良之士阴沟翻船,让很多卑鄙人士翻云覆雨。让多少千古帝王国破家亡,让多少个多少沉尸大海呢?
想到这里,我怒从心中起,怒的是这牛头马面苦苦纠缠于周立人,恶向胆边生,恶的是阎王爷糊涂无比,不分青红皂白。
我气沉丹田,使出了这一异常牛x的办法,让牛头马面都为之汗颜的办法。
只见,我向前迈了两步,双肩较力,扑通一声,给牛头马面跪下,跪的笔直程度不亚于街边的电线杆子。
我用及其颤抖的语气说:“牛爷马爷,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他的死亡相信你们比我还清楚。如此冤屈,如果被你们带走,强行转世,那人间怨气,天间公理都无法主持。请二位爷爷放了哥哥吧!求你们了!”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果然让这二位有点儿蒙圈,他们以为我气势汹汹的要耍什么把戏,没想到我不按照套路出牌,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足可惊天地泣鬼神。
如此所为,换做旁人还罢了,换做我这个不肯卑躬屈膝的汉子呃其实,我不是第一次下跪,上次被周立人的粉丝围攻,也跪了。被城管掀摊的时候也跪了。还有,呃我也记不清到底是第几次跪了。
再说牛头马面这两位仁兄,做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的感动的举动,他们二人走到我身前,端详了一阵子,窃窃私语,对视了一阵,牛头发话了,说:“对我们下跪的人很多,但是跪的像你一样笔直的少。”
马面紧接着说:“对我们卑躬屈膝的人,但是像你如此速度的也少。”
牛头抠了抠大鼻子,继续说:“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这个家伙下跪,你认为值得么?”
我想说值得,但是我的嘴打颤,根本不容我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力的点头。
牛头对着马面一使眼神,马面这孙子一脚蹬在我的胸前,这一脚势大力沉,让我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这一击我感觉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块儿,瞬间的压迫感,让我这个哪怕是针扎一下都疼的呲牙咧嘴的家伙怎么能受的了。
鼻子酸了一下,眼泪口水双管齐下,痛苦原来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直接。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光是因为上的折磨,还有心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