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叹。
当然,我不会认为管琴是属于有着心理障碍类型的那种人。但是现在,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必须想办法让她不要回去后乱说。
这个问题对我来讲可是大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一旦被传言出去了的话,很可能会对我转正的事情造成巨大的影响。因为这次我出来的事情说到底是对组织上的一种欺骗。
这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官场中的人来讲,我们身边始终都会有敌视c嫉妒自己的人存在。特别是我,这么年轻就到了市长的位置,正厅的级别。
所以,此时的我内心里面忽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隐忧。
管琴果然没有继续问我那件事情了,她回答我道:“明天我们一起去悉尼大学的医学部。下午或者晚上去悉尼歌剧院。”
我说:“悉尼大学你一个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说道:“冯市长,我觉得吧,最好的是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可以照一些照片,包括与悉尼大学医学部教授的合影。这样的话你回去也就好说话了。你说呢?”
她的话中似乎在向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她不会对别人讲我的那件事情的,因为她是在替我着想。
不过我觉得她对我的这种提醒是善意的,而且我即刻地也意识到了她的这个提醒对我非常的重要。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应该能够想到的,但是却被我的懈怠所忽视了。
我的这种懈怠来自于最近几天和洪雅在一起的极度贪欢。温柔乡会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会让一个人变得麻木c惰性。
所以我很感谢管琴对我的这个提醒,“管医生,谢谢你。那行,我们明天一起去吧。旅行团回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她回答道:“后天下午。我们可以在广州住一晚上,大后天回江南。”
我问她道:“旅行社不会这样安排吧?在广州住一晚上的话他们的成本会增加的,而且午夜后的机票会更加便宜。”
她问我道:“你并不想让我们这个旅行团的人对你产生印象是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其实是在再一次地对我进行提醒。假如我们在广州多呆一个晚上,然后我们单独回江南的话,这样才更安全。因为我并没有参加旅行团的活动,所以人们对我不会注意,而在从悉尼回广州的过程中,他们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注意到我的,因为飞机上的人不仅仅只有这个旅行团的人。
她这样的提醒也似乎是再一次地在向我暗示:她会替我保密的。
我心里顿时放心了不少。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我心里在想:怎么样才可以通过一种方式去向她明确地提出替我保密的意图来呢?
明天再说吧。我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因为我不可能直接告诉她我这次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当然,我已经意识到了她根本不会相信我前面的那些话,除非她是傻子。
我和管琴闲聊了一会儿,然后我说我去找导游给我安排房间,管琴说她已经让导游安排好了,随即她就把房卡递给了我。
有女性同行就是不一样,她们的细心总是会让人感到温暖。
第二天早餐后我就与管琴一起去到悉尼大学。早餐的时候管琴告诉我说,她已经提前与悉尼大学医学院方面接洽了,今天他们有一位教授专门接待我们。
随后她问我道:“冯市长,你知道悉尼大学医学院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我说道:“管教授,今天你可不能再叫我市长了,我们可是以学者的身份到那里去的。呵呵!只是提醒你一下,到时候我也不会再叫你管医生。对了,他们最出名的是什么?”
她笑道:“我当然不会在他们面前叫你冯市长了,你放心吧。冯教授,这悉尼大学的医学院在世界上可是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