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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分说地,沉下身子,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下意识地,纪念死死攥住裙子卡在腰际的部分。被他扣在身下,她抵死挣扎。可反抗这样似乎被抽掉所有思想的他,就像是在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一样。

    那压在她身上的男子身躯,如铜墙铁壁一般,让她寻不到一个可以反击制胜的漏洞。

    但闻呲啦一声——

    纪念眼见着长裙从脚踝的位置开始被撕开,叉开到腰际,眼见着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裸露在这刺眼的光线下,一时,连仅剩的安全感也荡然无存辶。

    “贺连城!”

    纪念一声尖叫,试图喊醒那人。

    果不其然,他身子一僵,停下了所有动作澌。

    但她被撕开的裙子下摆还被他攥在手里,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贺连城悬宕在纪念身上的俊颜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掀不起一丝涟漪。他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张口,吐出的凉气几乎都要冻结掉她的骨血。

    “你嘴硬,你不承认,你找出各种理由来证明你不是纪念好!我来让你心服口服”

    尾音落下的瞬间,一阵寒意袭变纪念全身,她指尖颤了颤。她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证明,但一直以来对他的了解告诉她,他——贺连城是绝对不会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的。

    他如同着了魔,任凭她哭喊不休,双眸染上一层讳莫如深的红。周身散发一种阴冷的气息,手上的动作果决无情,今天若是不能把这一切都有个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当遮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块衣料也被他大手一挥,丢在波希米亚风的亚麻质地的地摊上;

    当她如同一颗被剥了壳的蛋,一丝不挂地面对他;

    贺连城双目如炬,炽热的目光打在她两颊,如同粘着盐水的两记皮鞭挥下,传来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薄唇讥诮掀起,干涩的唇角暗藏几分苍凉:“你和她同名同姓,你说这是巧合好!我信。你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你说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那么多,好!我再信。可是,长在同一位置的朱砂痣,你要怎么和我解释?”贺连城忽地扬高了音调,尾音有着歇斯底里的撕裂,男声震彻偌大的卧房。贺连城深深地提了一口气,俊颜上只写了“悲痛欲绝”四个字,仿佛拼尽了全部力气,唇齿间挤出她的名,“纪念!”

    那两字,恰似一记响雷,在她头顶炸开。

    好似所有筋骨,都被抽离出身体,她紧绷的身体忽地松懈下来,无力瘫软在床。

    黑曜石一般的瞳子,睁到最大,眼底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了下来,连着她攥在裙子上的手指也松了下来,手腕顺着身体的弧线滑下,摔落在淡黄色的床单之上。

    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

    双眸盯在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正闪着的华丽光晕。

    百密一疏。

    就算是强辩,她想再反驳回去,也再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十年,整整十年。

    对他的感情就像是这颗朱砂痣,长在一个隐秘而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少有人发现。却只有她自己,她自己明白那该是怎样的用情极深。那一颗朱砂痣似是她生命中的一道纹身,和她生生不离。

    多少个夜里,她从噩梦中惊醒。面对漆黑的夜和枕边空着的位置,残酷而冰凉的不是这夜,而是他曾以那样的方式伤害过她的事实。

    她问过自己,还爱他吗?

    也告诫自己,那个人,不值得她再爱c再付出。

    可是十年,她怎么可能说无视这十年就无视这十年

    他是她皮肤下经年累月的血色沉淀,倘使知道结果是血肉模糊,她舍不得除去,也除不去。

    当看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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