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之力的妃子?”
晏阳好笑地看着他,道:“那依圣上说微臣该如何做?”
皇帝一笑,“打她呀,你在战场遇到了敌军莫非也是愣着挨打?”
晏阳无语地翻了翻白眼,“那是圣上您的妃子不是敌军,微臣哪儿敢动她呀。”
皇帝不以为然地道:“怕甚么,下次谁再敢欺负你,你就还手,打出毛病来了有朕给你撑腰呢。”
晏阳嘴角一抽,道:“微臣若出手,就不是砸破别人脑袋那么轻微了。您的妃子身娇肉贵的,哪儿经得起微臣这么一弄。”
皇帝坏笑道:“也是,她们经不起弄,只有依人经得起朕弄。”说着另一只手又不老实地从她衣摆下伸了进来,抚到她胸前狠狠一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泄出浓浓的欲色。
晏阳羞红着脸别来目光不敢看他,心道这人怎么这样色啊,甚么事都能让他往那事上扯。
皇帝见她害羞,开怀地笑了,“依人好魄力,这等胆识浪费了多可惜,进宫来给朕当皇后罢,到时候哪儿还需要费你动手,光是身份摆出来就吓死她们了,谁还敢忤逆你。”
晏阳闻言浑身一滞,原本红着的脸瞬间唰地一白,垂着眼硬生生地道:“微臣现今已是身兼数职分♂身乏术,难以胜任如此重任,恐要让圣上失望了。”
皇帝揽着她,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也就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忽闻咕咕一声响,原来是皇帝肚子叫了。
皇帝丝毫不觉尴尬,反而坦荡荡地道:“你瞧,你将朕掏空了,朕的肚子都抗议了,你得负责。”
见他没再说甚么让她进宫当皇后的事,晏阳忙说锅里的粥还有得剩,又见自己衣裳不整,便让皇帝赶紧回寝殿去,粥一会儿就奉上。
皇帝这回倒是很听话地走了。
幸而这回衣裳没出甚么事,于是穿戴整齐,盛了粥给皇帝送去。
快要到寝殿时,远远见殿门那里一名妃嫔正在和宣海说话,旁边有个宫女提了食盒,想是来给皇帝送宵夜的。
望了望手中的清粥,晏阳扯了扯嘴角,难道要凑上去和那妃嫔抢着送?这算甚么回事儿呀。皇帝那句让她进宫当皇后的话再次浮现脑海,幸亏她当机立断回绝的快,若真进了宫来还不得日日面对这样的事?她自问没那些妃嫔那么大的胸襟也没那么大的精力同她们斗。
索性转身回了厨房,自己将那清粥喝了,丢下空碗在那里便走了。
到宫门找值守的羽林军小兵牵回了追云,一路奔驰而去。
追云速度快如闪电,夜风清凉,吹得心中郁结稍散。
晏阳未直接回府,而是舍近求远地去了家城南的药铺,抓了副药而后才回了城东的家。
第二日是十五要上朝,晏阳回府后给父亲母亲请了安就回到了自己房中,陡然见桌上放着一包东西。
打开一看,是几副药。晏阳不识得药物,心中狐疑,唤来丫鬟问她今日谁来过。
丫鬟说王氏来过,送了些强身健体的药,说是谢谢侄女这久以来的照顾,还让她和小姐说,这药和小姐喝的那副是一模一样的,让小姐笑纳。
想起晏凝烟说的话,晏阳挑了挑眉,看来王氏所说的把柄就是这个了,想都没想,直接让丫鬟把药退回王氏去,“你就说我吃的药不是哪儿都买得到的,她这个药不对我的胃口。”
丫鬟领命拿着药去了。
王氏收到退回来的药,气得牙齿直打颤,原本她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既不点破给晏阳留了面子,又能暗示她自己知道了这件事给她点儿压力,谁知她竟然很不给面子地退了回来,明显是既不不接受她的好意也不接受威胁,简直是欺人太甚。让她帮儿子出气,她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越想越气,就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