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温润的舌触感舒服到了极致,偏皇帝的技术炉火纯青,灵巧的舌尖撩得她心旌荡漾,四周寂静,轻微的水液声从下头传来,刺激着她的思维,但这一次她没喝酒,意识尚清醒,紧紧咬着唇拼命忍住下头传来的惬意不发出声来。
皇帝哪肯如了她的愿,奋勇前进的将军自然是想听到战鼓的,于是愈加卖力地舞动着舌尖,手也没闲着,长臂一伸,攀上去紧紧一握她胸。
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晏阳没忍住,唇齿间溢出了一声呜咽。
皇帝表示不满意,经过上一次,知道了能让自己正在耕耘的那片云朵发颤的点在哪里,觉得时候到了,伸舌在那处狠狠一顶。
换来更大的一声呜咽的同时,舌下的那朵花颤抖着瓣儿霎然绽开,吐露出一阵芬芳,溢在了皇帝唇舌上。
皇帝笑了,扬起头看她,嘴角挂着晶亮的芬芳。
晏阳见了,羞得想别开头去,皇帝却忽而凑到她眼前来,当着她的面,伸舌缓缓舔自己的唇,将那晶亮的芬芳全数卷进了口中。
晏阳看得心跳如雷,既惊且羞,退开身想躲开他灼人的目光,却被他俯身制住。
“怎么?晏侯吃饱满足了,就忘记喂饭人了?朕可还饿着呢,再说晏侯沙场悍将,胃口怎会如此小?待朕再喂你。”说罢掏出早已滚烫昂扬的龙枪,对准那绽开的花朵,精准地刺进了它的心。
花心有芳露的滋润,欢快地迎接了龙枪。
花与枪,明明是极致相反的物什,一个是柔软娇媚不堪重力,一个是刚强英武顶天立地,这时候却是极致的相配,极致的交融在一处,花朵因枪而愈发饱满,枪因花朵而愈发坚♂挺。幸而花朵的主人韧性傲人,才不至被枪打倒,反而越发的娇媚妖艳,引得枪的主人心中大悦,枪花舞得越发绚烂夺人。枪与花共舞,速度加快,飘然冲上了云霄深处,竟似入了一片浩瀚无垠灵气环绕的仙境,无比舒爽畅快。
欢愉的呜咽再忍不住,从喉中滑出越过齿间,响在这寂静夜里。
战鼓响彻,枪瞬间化出万千雨点,浇在花朵腹中,花朵被雨点一洒,娇艳不堪,瓣儿再次轻颤,芬芳吐露。
晏阳瘫在桌案上,眸色迷离,喘息不已,桌上的清粥不知何时已被她打翻,有的溢在桌面上,有的竟溢在了她脸上嘴角边,白色的稀粥,衬着她潮红的脸,颜色极其荡漾。
皇帝见了,心底也跟着荡漾起来,凑到她唇边用舌尖挑了稀粥送入她口中。
交缠一番后,皇帝道:“味道如何?”
晏阳找回了些许力气,道:“微臣自己做的,尝起来自然较其他的香些。”
皇帝扬着声调哦了一声,笑道:“那下次让你尝尝朕的。”
晏阳见不到自己此刻的情形,也没见那洒在桌面上的粥,自然没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便道:“圣
上哪里会做这个。”
皇帝笑着抱起了她,“将将做的被你给吃了没看到,那如今朕再做一次给你尝尝?”
晏阳一愣,顺着他目光望过去,便见了桌上那一滩,立即吓得推开了他,忙说不用了她不饿。
皇帝又将她搂了过来,温厚的大掌在她腰间用力一掐,道:“不吃这个也成,那日后别的东西也不许乱吃了。”皇帝眸光深沉,意有所指,晏阳看得一怔,略一思索,看来他是知道她喝了避子汤的事了,裴离是不会说的,定然是那元苑去告密了,心下不由闷闷的,“微臣今日若不喝那个,那日后便会有圣上的妃子来让微臣喝别的了。”
皇帝挑眉,“谁敢?!”
晏阳哼一声,道:“有甚么不敢的,你瞧瞧微臣这脸,微臣惹不起呀。”
皇帝拇指扶上她脸颊伤痕,笑道:“你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还对付不了个手无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