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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嫣然一走,殿内又只剩下君臣二人,见晏阳蔫蔫地没甚信心的样子,皇帝笑着对她道:“你也别气了,朕这里有桩好事交给你。”

    晏阳皱眉,一桩还不够又来一桩,这个心思莫测的皇帝,能有何好事?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皇帝道:“原先的羽林军都尉回乡养病去了,朕拟了旨让你来做这羽林军都尉,日后皇宫守卫便交由你来负责了。”

    领兵这事是晏阳的最爱,可这羽林军里的现状她是知晓的,里头的人不是皇族贵胄子弟便是达官贵人之子,一群娇生惯养的纨绔,极为难管,哪里像她军中那些个粗糙汉子们,最是豪爽讲义气,相处起来简单容易,她平生最头疼那些个繁杂的人际关系,是以听闻到有这么一桩活计,心里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皇帝见她又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起身走下堂来,屈指敲了敲她脑袋,“你还当真是带兵带傻了成了个榆木脑子,朕给你这一桩差事,便是想着你在赵侍郎那里若待不住了,便可以此为由遁了去,你怎地这般不能体会朕的苦心。”

    皇帝此举颇为亲昵,晏阳忙退出一步拉开二人距离,躬身道:“微臣遵旨便是了,只是微臣平日得去军中操练兵士,又要去礼部协同赵侍郎,如今又领了羽林军都尉的职,只怕j□j乏术难以兼顾,若有做得不当的地方,还请圣上见谅。”

    皇帝也不介意她故意疏离的举动,笑着贴近了她,道:“爱卿日日在沙场上操练士兵自是辛苦,但朕见你同士兵如此亲昵心里犯了醋,就不允许朕也来好好操练操练将军?”

    皇帝眼角眉梢又泛起荡漾之色,黑眸晶亮,笑得意味不明,晏阳不由红了脸,又退开了去,道:“微臣愚钝不能体会圣上苦心,微臣有错,此后定当殚精竭虑为圣上分忧。”

    皇帝点头微笑,“这才听话,为了奖赏你,今晚朕便让御厨做几道你最爱吃的菜犒劳犒劳爱卿,以慰藉爱卿被朕操练的辛劳。”言毕也不由她推却,拉着她的手便让宣海摆驾时芳殿。

    又来了

    晏阳挣不脱他的手,又不好使用武力,只得边跟他走着边道:“圣上这么的老是带微臣去后宫,旁人会有意见的,这于理不合呀。”

    皇帝斜挑她一眼,“爱卿何时这么懂礼法了?朕做自个儿爱做的事儿,谁敢有意见?宣海你说是也不是?”

    前头引路的宣海忙停下来躬身道:“圣上所言极是。”

    晏阳才将将来得及瞪了宣海一眼,便被皇帝扯走了。

    二人才到时芳殿坐下,菜还未上,便出现了有意见的人。

    暮春宫的内侍来报,说徐充容在宫里落水了,救上来之后便发烧了。

    皇帝淡淡地道:“人好好的在自己宫里,怎么就落水了?”

    内侍偷眼望了晏阳一眼,而后喏喏地道:“娘娘到湖边散心,心里惦念着圣上,便不小心落水了。”

    晏阳虽也有疑虑,但那是皇帝的家事,由不得她置喙,便眼观鼻鼻观心地待在一旁置身事外。

    可皇帝偏偏不让她如愿,只问她道:“爱卿觉得朕可该去。”

    晏阳未料到他连这个也要问自己,想着他去了自己就可以赶紧回府去了,于是忙道:“该,当然该了,娘娘身娇肉贵,圣上快些去瞧瞧罢。”

    皇帝转眼去瞧那内侍,道:“瞧瞧晏侯多贤惠,你家娘娘该多向她学着点儿。”

    内侍苦着脸连声应是,晏阳也苦了脸。

    皇帝未明说自己去还是不去,内侍只得尴尬地立在那里。

    晏阳道:“圣上还是快些去罢,娘娘毕竟是因着惦念圣上才落的水,你一去她或许就好了。”

    皇帝这才命人摆架暮春宫,临走时叮嘱晏阳用完晚膳再走,还吩咐宣海准备好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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