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道上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好似茶余饭后笑料,为某些人提供着一些乐趣。
传言是这么说,庄肴这人忒不讲究道义,偏偏看上了逄帅大嫂,还趁着逄帅大哥不家时候两人搞上了床,正巧被逄帅逮了个正着,逄帅纵然比庄肴晚混了不少年头,终究是个要面儿主,于是,逄帅正式和庄肴宣战了。
流言总归是流言,现实中,逄帅比庄肴早一天离开了医院,出院那天,花旗还特地去送他了。
逄帅被身边儿人搀扶着,花旗走过去时候,简单说了声早日康复,随后又把庄肴嘱咐话告诉了他。
逄帅听后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冲着花旗咧嘴一笑,跟着前后挺动屁股几下,表情颇爽嘶吼着:“哦也哦nc哦y gd。”
花旗一愣:“你干嘛?”
逄帅笑道:“没事儿,我就是特想知道,艹屁一眼儿是什么感觉。”
花旗不知所措眼神乱飘,尴尬道:“没事儿我就回去了。”花旗转身往庄肴病房走去。
“回去找艹啊?”逄帅背后吆喝道。
花旗没回头,加脚步进了庄肴病房。
第二天中午,花旗把庄肴衣服简单叠好,放进一塑料口袋里,而庄肴坐病床上,嘴里叼着烟穿衬衣,一个不留神烟灰便掉落白色衬衣上。花旗手疾眼用手掸了下去,跟着笑道:“我来吧。”
庄肴笑了笑,夹着烟手慢慢放了下去。
花旗仔细而认真地帮庄肴系着扣子,每系完一个扣子,都会把衬衣往两边扯一扯,生怕弄出褶皱,就花旗系到胸口时,花旗抬眼打量着庄肴,笑道:“哥,你真好看,特别是眉毛和眼睛”
庄肴痞笑道:“艹,你一天到晚说我好看,如果我长丑,是不是就不替我系扣子了?”
“哪能啊。”花旗嬉笑道:“你长啥样我都觉着好看。”说完,花旗挑起手指庄肴下巴上摸了摸:“哥,胡子都长了。”
庄肴嗯了一声:“一会儿到家洗个澡刮吧,身上也痒难受。”
花旗盯着庄肴傻笑着,突然弯腰凑了过去,庄肴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张嘴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顺便还用舌头舔了一下,起身时,面对庄肴诧异眼神说:“胡子真长,都扎舌头。”
庄肴有些难为情,抬手摸着下巴,尴尬道:“活该,自己找扎。”
花旗露出洁白牙齿笑道:“我乐意。”
庄肴干咳两声,故作厌恶道:“全是口水,恶心死个人。”
花旗笑而不语,弯腰从床下拿出庄肴皮鞋,一连好几天没穿,皮鞋上落了不少灰,花旗啧了一声,顺手把线衣下摆扯了出来,另一只手伸进鞋里仔细擦着。
“哎,你别用衣服擦啊,那儿有抹布。”庄肴阻止道。
花旗边擦边笑:“没事儿,我衣服都特便宜,就这线衣才十五块钱,是我妈夜市地摊上给我买。”花旗擦了几下,拿着皮鞋凑到嘴边呵了一口气,跟着又是一通猛擦:“这里没有鞋油,而且皮鞋也不能用抹布擦,到时候浸了水,皮子就坏掉了。”花旗见擦差不多了,鞋面都反着光:“怎么样?擦够亮吧?”花旗拿着鞋他面前晃着。
庄肴笑着点点头。
花旗弯腰把皮鞋整齐摆放庄肴脚边上,起身时竟把手放鼻子跟前闻了闻。
庄肴一怔:“你也不嫌有味儿啊?”
花旗笑着说:“一点儿都不臭,真。”
庄肴苦笑道:“花小狗真有你。”说完,庄肴扶着腿慢慢下了床,脚趾刚碰到鞋边儿时,花旗赶忙说:“我来吧。”花旗弯腰蹲下,握着庄肴脚替他穿着皮鞋。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头旋,心里竟也暖烘烘,有那么一瞬间,庄肴竟想去摸摸他脑袋。心随意动,庄肴确实也那么做了,指尖触碰到花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