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会成为同性恋,完全是因为江浩。
那会儿小城市中心有一广场,每到夏天时候,广场上总会聚集不少人听歌跳舞。有一次,江浩带着花旗来到广场,两人坐喷泉边上玩儿水,没多会儿,远处走来一个穿红裤子男人,扭扭搭搭,看花旗直乐。
后来江浩告诉花旗,那人是广场常客,人送外号‘广场妹儿’。
巧是,江浩和广场妹儿还有一腿,当初广场妹儿刚进圈时候,第一次就是给了江浩,而江浩这人忒畜生,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愣是把广场妹儿干到流血,听广场上人说,广场妹儿足足垫了一个星期姨妈巾。
从那时候起,花旗就深深觉着,男人一半果真就是女人。
不久之后,江浩便提出与花旗做一次,然而花旗却拒绝了他,从那往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了。
那时花旗搓澡技术已经成熟了,找到第一份工作后,他就扎根男人世界里,每天听着他们说些黄段子,耳渲目染,听受不了时,就偷偷跑到厕所里撸一管。
花旗是个好奇心极重人,那时他很想知道,自己精一华是个什么味道,于是,一个四下无人场合,花旗躺软床上,两条腿抬起,量与身体保持平行,随后速撸动着,就要身寸时候,花旗张开了嘴,可真当要迸发关头,花旗又觉着恶心了,于是又恢复了原有姿势,身寸过之后拿纸一擦就不再想这茬了。
纵然花旗可以自己爱自己,但他无法排遣内心空虚,再没有遇到庄肴之前,他完全无法想象,原来口也可以那么舒服,那么满足。
于是,花旗很想真真正正砸上一炮,抛弃那个二十多年都背负肩上‘雏儿’名号。
感受到庄肴二弟就抵关口,花旗却犹豫不决了。
花旗颤颤巍巍抖着,下不了那个决心。
“你要真不敢就别做了,口出来算了。”庄肴突然出声道。
“别”花旗咽了咽口水:“我没事儿。”说完,花旗伸出颤抖手,握住庄肴二弟抵身后,慢慢坐了上去。
庄肴那个只进了顶部一下截儿,花旗就已经疼呲牙咧嘴了,浑身冒着冷汗,缓慢喘息着。
庄肴不见得比花旗好受多少,那种紧致挤压,让他难受透不过气。
花旗原位不动缓了许久,跟着鼓起勇气,一屁股坐了下去,伴随而来是撕心裂肺嘶吼:“啊”
庄肴一激灵,那紧致地方差点没让他身寸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了下去。
“妈呀,疼死我了。”花旗急忙跪起身,让庄肴那个从身后滑了出来,花旗回手摸了摸自己腚,感觉屁一眼儿都要裂开了,上面褶皱都被扯平了。花旗来回收缩几下,跟着又往手上吐了几口吐沫。
放空感觉让庄肴很难受,皱着眉说:“口出来算了。”
“没事儿,再试一次,这次保证可以。”花旗把手伸到身后,又是一番捣鼓,接着再次握住庄肴那个,此时感觉就是,那玩应儿比之前还大了,摸上去手感十足,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突起。
花旗翘着腚,用手扶着庄肴那个送到身后,慢慢往下坐。
这一次进入还算顺利,胀裂感骤减,直到整根没入时,花旗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汗说:“总算进去了。”
庄肴没吭声,反而收缩着小腹,这样一来,花旗明显感觉到他那个自己身体里膨胀着,一胀一缩胀一缩,那种感觉是用言语无法形容。
“哥我动了啊。”花旗小声说了一句。
庄肴低沉嗯了一声。
花旗微微调整了姿势,两手搭自己腿上,慢慢往上抬着屁股,跟着又缓缓落下,一来二去,花旗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他不时加速度起伏着,随后便是让人面红耳赤声音。
花旗上下起伏频率并不是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