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还真顺着花旗话往那方面想了,自打上次玩了花旗嘴之后,他就没开过荤。现被花旗这么一说,心里隐约犯着痒。
庄肴和前任女友分手后,就没主动追求过谁,用他话说,有那时间和心思,老子倒不如想想怎么挣钱了,于是,庄肴就这么单着了,
没认识花旗之前,庄肴从不往那方面想,实憋难以忍受了,才用手撸上一管。
那天算是赶巧,庄肴享受花旗手指身后轻柔抚摸,没多久就硬了个底儿朝天,实忍无可忍之下才让花旗帮忙解决。
就是因为一次冲动,庄肴便再也无法甩开面前这个长跟娘们似得小男人了。
庄肴心想,反正玩一次也是玩,两次也是玩,又何必装逼呢?倒不如豁出去享受一次,反正这小子是自愿。
庄肴认真仔细打量着花旗,以往都是粗略看上几眼,如今这么看下来,花旗还真是好看紧,真跟个大姑娘似,唯一不足就是他额头上那道疤,伤口结了咖,就好像一条黑色虫趴上面似得,忍不住想抬手把它赶走。
这道疤让庄肴忍不住心颤,很不落忍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花旗眨了眨眼睛,笑道:“这可是你说,别到时候反悔。”
庄肴闭上了眼睛:“随便你,老子不吭声。”
花旗急忙脱了工作服,穿着裤衩跪他双腿间,这么居高临下一看,还真是让人心痒痒,花旗慢慢爬了过去,靠近他肩膀时候,伸出舌一头,依旧老样子黑色豹子嘴上舔了一下,随后又和它接了个吻。
庄肴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观察着花旗。
花旗很温柔,低着头,庄肴胸前蜻蜓点水般亲着,庄肴感受那零星热度,一起一落十分舒服,不知不觉间,庄肴二弟硬了起来,立身下。
花旗一路向下,歪着头,脸颊贴庄肴二弟上,伸出舌一头上面舔了一下,庄肴条件反射动了动身体。
花旗就跟舔冰棍似得,先舔这边儿c又舔那边儿,从上到下c再从下到上,跐溜跐溜响声萦绕包房内。
庄肴喘着粗气,攥紧了拳头,脑海中努力幻想身下为自己服务是个女人,可也就奇怪了,越是幻想,看到越是花旗那种大姑娘似脸。
花旗舔够了,丝毫不犹豫张开嘴,把庄肴二弟含嘴里,他舌一头动,灵巧动着,贴着柱体慢慢蠕动着。
“我艹”庄肴挺了挺腰:“真他吗爽。”庄肴此时算放开了,豁出去去了,什么话都不遮掩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花旗一听,舌头嘴里动来劲儿了,发出扑哧扑哧响声。
“我艹你慢点,差点没身寸了。”庄肴闭着眼睛说。
花旗很听话,逐渐放慢了速度,接着吐出他二弟,抬起头时,嘴里积满了唾液,他一仰头,喉咙上下一动便全部咽了下去。
花旗停顿这个空档,庄肴整个人像似被剥夺了灵魂,他不禁催促道:“干啥呢?点。”
花旗也不吭声,再次低下头,这次他没有继续帮他含二弟,而是放低了身位,整个脑袋埋他身下,伸出舌一头他圆球上一勾,那圆球随着惯力,往上抬了抬,随后又落下。
花旗向后挪了挪身体,仔细打量着庄肴圆球,很大很他二弟很成正比,这里面应该装了不少存货吧?花旗一高兴,张开嘴一口吞进嘴里。
“啊”庄肴闷吼一声。
花旗以前不知道,原来这个圆球这么好玩,唾液打磨下,滑不溜丢很有口感。两颗球任由花旗品尝,左边右边c右边左边,一二三四c再来一次。
身下传来舒爽感让庄肴扭动着身体,忍无可忍只好坐了起来,涨红着脸说:“来,你撅着。”
花旗看了看他,听话撅着腚趴软床上,而庄肴起身跪他面前,他一手提着枪,靠近花旗